復有重者三生得見。
......”
酒吞見狀,絲毫不敢停留,一個翻滾爬了起來,順便遠離寶聞。
連忙跟著解空的身后追去,嘴里獻著殷勤:
“師父...師父!我雖然算是半路下碟,但也算進了您的山門了吧。
師父賜我一個法號唄...
誒,師傅,您老慢點!”
“......”
留下寶聞和寶玉師兄弟倆面面相覷。
寶玉手指摩挲著下巴:“師兄,就這樣讓那家伙跟著師父,師父會不會有危險?”
寶聞冷哼一聲,長滿絡腮胡子的臉上還帶著憤憤之色:“師傅的安危你倒是不用擔心,雖然他老人家無法用炁,但也不是這樣的區區鬼物能傷到的!”
寶玉點了點頭。
準確的說,寶玉并不是那名疾惡如仇的人,更何況酒吞再罪孽深重,當年也是嚯嚯的日本人。
寶玉再信佛慈悲,還能為日本亡魂而誓死除惡不成?
雖說佛門眾生平等,但他自問還沒到那么高深的境界。
既然確認酒吞對師傅沒什么威脅,那便隨他去吧。
寶玉看了看手中的鬼葫...
鬼葫是在之前的戰斗中,被寶聞的拳風震飛出去,被寶玉撿了過來。
酒吞好不容易逃得一條小命,根本沒顧上找自己的法寶。而且再那命懸一線的情況下,他也沒膽子逗留。
......
寶聞心中還有一股氣沒撒出來,瞅著一旁低頭擺弄葫蘆的師弟,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小子把這鬼物帶回寺里,還用得著師父費心出面?
而且那家伙實力不弱,要不是我出面,你小子今晚恐怕就折在這了。”
寶玉賠著笑臉:“師兄您消消氣,我這不是也清楚那酒吞肯定沒這么老實,于是提前叫您來幫忙嘛。
以師兄的實力,您出手哪兒有解決不了的鬼物...”
寶聞瞪了師弟一眼,倒是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向山上走去。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師父的...
寶玉也回到了自己的禪房。
后山巨大的動靜并沒有引起什么普通人的注意,此時的山上游客早已清空。
而那些前山修習的普通僧人與工作人員,對這種隔上一段時間,后山就會發出爆破一般的轟鳴聲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之前那是寶玉和寶聞師兄弟倆對練時的動靜。
對外的解釋是后山正在建一座新的廟宇,這是施工產生的噪聲。
雖然不清楚是什么工程,這斷斷續續一干就是兩年多,但也沒人深究這個事。
而解空大師他們,也只是需要一個應付外界的理由罷了,只要是還算合理,沒人會深入追究。
寶玉在房間里把玩著冰潤光華的葫蘆,嘗試著將它作為一件收納法器來使用。
鬼葫中的酒液,在酒吞將最后的一點倒入口中后,已經消耗的干干凈凈了。
此時透過葫口向里面望去,里面黝黑而深邃,其中的空間如同自成一方漆黑的小世界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寶玉嘗試著將自己的炁灌輸進去。
一抹微光在葫口出顯現。
寶玉心念一動,把葫口對準桌上的一本書,屏息凝視,精神集中,默默的念到:
“收!!”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寶玉的面前,出現了一股虛幻的扭曲之感。
在寶玉觀法的作用下,面前的那本書如同不存在了一般,肉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它近在眼前,意識卻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
下一秒,那本書閃爍一下,突兀的消失在了寶玉的眼前。
寶玉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喜色,將自己的意識向葫蘆內部的那方空間探尋而去。
果然,一本麻繩裝訂的書本,正靜靜的躺在某個角落里。
寶玉頓時心情大好...
儲物空間這種東西,在前世的一些幻想作品中實在是太多了,如今自己也能擁有這樣一件這樣的法器,怎么能不讓他欣喜異常。
沒錯,寶玉已經把這個葫蘆視為自己的寶貝了!
今晚。
對于寶玉來說無疑是滿足的...
但遠在京城的王也,在今夜的行動中,卻陷入了一個不小的的麻煩。
因為他面前的這個對手...
一如在龍虎山上,和寶玉切磋的情況...
這個人。
他的【亂金柝】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