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有點坐不住的樣子,滑了下去,江流又用手撐著地面,往上挪了挪。
其實,手縮進袖子的一瞬間,一顆珠子被江流握在了手心。
既然其他手段不能用,就讓他們嘗嘗震爆彈的厲害。
劍盟的大護法給了江流兩顆致眩彈,一顆被江流放在磨劍空間中,另一顆一直隨身攜帶,這下總算派上用場了。
看著江流無比凄慘的樣子,嚴衡和賈義哈哈大笑起來。
嚴衡更是笑的前仰后合,邊笑邊對江流說道:
“不殺你?哈哈,你在西屋山殺了我多少人?
你又是怎么對我的?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再說了,太子知道我要對付你,專門給我送了大禮,指名要換你的人頭。
所以不殺你是不可能了,你換個要求吧。”
江流想不到,原來太子也參與了其中。
不過想想也很合理,嚴衡是初陽國第一宗的內門大師兄,又已經加入了劍魂殿,太子怎么可能不去巴結拉攏。
江流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嚴衡,你怕不是忘了,當時我們可是有兩個人的。
你怎么知道東西就在我這里呢?
你又知道我的那個兄弟在哪里嗎?”
江流的話,讓嚴衡也不由愣,他還真的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如果東西真的不再江流身上,那自己豈不是要白高興一場。
嚴衡強作鎮定地說道:
“哈哈哈,你覺得我這么傻嗎?
你當我看不出來,那人只是你的小跟班而已。”
江流先是露出黯然神色,然后他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瘋狂之色,看向賈義。
“好吧,你說對了。我可以把東西都交出來,不過賈義如此欺騙于我,如果他不死,我死也不能瞑目。
你殺了賈義,我就把東西給你,否則,你就自己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吧。”
賈義被江流看的心里發毛,上前一腳踢在江流的斷臂之上。
“你他媽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要害我,老子直接殺了你。”
不過賈義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真有點不妙。
他們三人,一個是嚴衡的親叔叔,根本不可能會害嚴衡。
對嚴衡來說,無論從那個方面看,殺了自己都是更好的選擇。
其實江流所說的內容并不重要,他只是提醒了嚴衡,可以殺掉賈義。
賈義雖只有劍士境界,可是此事他功勞很大,按理說需要給他分一份好處。
可嚴衡卻不這么想。
賈義只是動動嘴皮子,把江流騙了過來。
可他們叔侄二人,不但動用了家族中改變修為的祖傳丹藥,還強行動用秘術,提高了修為。
不管怎么算,要給賈義分上一份,嚴衡都覺得太虧了。
本來還未競功,嚴衡也未多想,現在江流已經倒下了,嚴衡一經點破,殺掉賈義的念頭再也無法遏制。
而且賈義死了,不但東西能省下來一份,也大大降低了消息泄露的可能性。
嚴衡雖然沒有到場,可天驕宴上發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袁晴的底細,他比太子知道的更多,江流死在自己手上,消息萬一泄露出去,袁晴動動手指自己就會萬劫不復。
嚴衡用詢問的目光,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看了看。
那人沉默了一會,向前走了一步,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你想殺他,我們可以成全你,不過你得自己動手,我們不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