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因為劍道天驕賽在即,初陽國各大勢力,齊聚王都。
大部分的勢力,本來就屬意太子也好,迫于形勢也罷,紛紛遞上禮單拜賀太子。
四皇子的潛邸之中,卻顯得比往日更加冷清。
四皇子的書房之中,圍坐著五六個人。
這些人卻個個面帶笑容,四皇子整肅面容,對其中一位老者說道:
“閣老,這事你怎么看?”
被稱為閣老的,正是初陽國的右相潘太秋,潘太秋收起笑容。
“王上的這個旨意,措辭篤定,卻恰恰說明王上的心動了,于四皇子而言,應該算是一個良機。
不過,在這短短一個月內,如果沒有任何變故,怕是太子真的會登上大位。”
潘太秋的話說的其他幾人微微頷首,國主明明已經康復,卻聲稱痊愈無期。
如果確定太子繼位,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現在卻這么做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想讓各方勢力全都冒出來,看看太子在其中的表現,說到底是對太子的一次考驗。
但就如右相所說,時間定在一個月后,彼時,如果太子通過了國主的考驗,恐怕太子真的就繼承王位了。
在座的幾人都陷入了沉思,事情其實很清楚。
就是要搞事情,逼得太子犯下大錯。
可現在是天驕賽期間,又能讓太子犯下什么大錯呢?
幾日來,江流一直在恭和王府中,閉門修煉。
紛紛擾擾的事情他沒興趣,修煉對他來說倒是一種享受。
這段時間,秦野倒也摸到了江流的性子,也沒怎么找過江流。
正式比賽的前一天,秦野才來找江流,秦野來時,江流正打算修煉。
“江兄,明天就比賽了,你就別修煉了。”
江流呵呵一笑。
“不是沒事干嘛。”
秦野尷尬地笑了笑,這借口找的,這是怪自己這個主人,沒招待好嗎?
能把刻苦修煉說成是沒事干,還真是清新脫俗啊!
“沒事干正好,走吧,跟我喝點酒去。”
既然秦野都這么說了,江流也不再推辭。
江流跟著秦野,來到了他的書房,進入書房之后,江流發現書房的外間,擺了一桌子酒菜,桌上放置了三副碗筷。
這時,秦越從書房中走了出來,秦越笑著跟江流打招呼:
“江公子,好久不見了!”
江流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四皇子也是來喝酒的嗎?”
秦越秦野二人聞言,哈哈大笑,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江流本以為秦越有什么話要說,可是出乎江流的意料,三人推杯換盞大喝了一頓,什么有用的話也沒說,每個人講的都是各種趣聞軼事。
秦越比江流和秦野要大上兩歲,現在也只有劍師一階,修行天賦并不算太好。
他作為皇子,如果參賽,成績太差的話有損王室顏面,因此他并沒有參加天驕賽。
秦越在席間,預祝二人能在天驕賽上取得好成績。
三人酒沒喝完,秦雪找了過來。
看著三人都有些醉意,秦雪皺起眉頭,擺起了大姐架勢,讓人把酒菜給撤了,給三人換上了茶盞。
秦雪看了江流兩眼,像是想說什么,不過看看江流的樣子,什么也沒說,扭頭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早早有王府護衛來請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