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就生氣了?”榮克云含笑看著大怒的沈軻:“我還沒告訴你呢,什么讓你上不了學,那都是小兒科。
你出身底層,恐怕還不知道我們這些豪門的真正能量吧?
哪天本少爺一個不高興,信不信一場交通事故,就能讓你一生終結?
或者把你埋在操場下面,信不信二十年都沒人發現你的尸骨?
也就是本少爺現在還對你有興趣,憐香惜玉,舍不得,否則,你猜本少爺能不能辦到?”
“呵呵。”
沈軻終于怒極反笑。
“榮克云,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榮家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不過你自己照過鏡子嗎?
就算你榮家是恐龍,你榮克云也是一個脖子頂一個腦袋。
把老子逼急了,你猜埋在操場下面的會是我還是你?
交通事故?除非你特么出門就交通管制,否則你我誰一生終結還說不定呢。
也就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懶得跟你計較,否則甭管你榮家幾百億身家,本姑娘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臭蟲一樣。”
沈軻拍拍榮克云臉,不屑地道:“姓榮的,記住本姑娘今天說的話,別惹老子。
否則在你絕望那一刻,千萬別跪下來求老子放過你。
因為本姑娘從不輕易拔刀,拔刀必見血。”
沈軻轉身就離開了餐廳。
留下榮克云呆滯在原地。
剛才沈軻的氣勢太強了,站起來俯視榮克云說話那一刻,榮克云仿佛全身都被陰影籠罩,不敢動彈。
直到沈軻離開好一會,榮克云才反應過來,立時勃然大怒。
“沈冰月,你他媽還敢跟我放狠話,活得不耐煩了。”
“少爺,要不要我們去做了她?”拿折扇那名保鏢走上前來道。
“你做了她,我和誰做?”
榮克云怒哼一聲:“沈冰月這種出身底層的女人,對真正豪門的能量一無所知,所以才會猖狂。
那么本少爺就要讓她知道知道,真正的豪門是什么樣子。
這種女人,只有讓她絕望,讓她感受到面對豪門,蚍蜉撼樹的恐懼,她才會馴服,才會乖乖爬上你的床。
等到那時候,本少爺一定要在床上把她說過的所有狠話還給她。”
“少爺打算怎么做?”保鏢問道。
“先給她來個開胃菜。”
榮克云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喂,克云哥,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磁性的男聲。
“子期,聽說你當選了你們經濟學院的學生會支部部長,一個月后,還要選東南大學學生會主席,恭喜啊。”
“都是小打小鬧,惹克云哥笑話了。”
電話那頭正是榮子期。
“我覺得也是,你堂堂榮家公子,去選什么學生會干部,丟不丟人?”
“是,很丟人,克云哥,如果沒什么事,我先掛了,待會還要去圖書館看書。”
“你掛一個試試?”榮克云頓時怒了,哼道:“廢話不多說,我要你幫我處理一個人,那個人和你同校。”
“誰?”
“沈軻。”
“沈冰月的哥哥?”榮子期立即皺起眉頭。
“沒錯,你們明天不是有一場足球比賽嗎?我要你想辦法……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