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邑看著這一幕,心弦一緊,倒也是沒有說什么,很快便借助藤蔓朝著遠處蕩去,不過當她看到那只青蛙后背的時候,她大聲喊道:“它后背有個傷口,應該是命門,你試著看看!”
顧泯沒應聲,只是在那只青蛙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便奮力朝著前面跑去,那只青蛙不知道怎么的,這么龐大的身軀也能控制,原本他應該在顧泯身后不遠處落下,可不知道為什么,它竟然是強行將自己的身軀在顧泯頭頂落下,突兀而停,看著十分怪異,但落下來的時候,顧泯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他舉起手中的燭游,那柄雪白的長劍瞬間變長,大概會有兩柄劍那般長。
如果這只青蛙是真的無法刺穿,燭游應當也不會被壓斷,所以青蛙便落不到它的身上,如果燭游劍能夠將青蛙刺穿,那么問題都解決了,還有什么呢?
所以顧泯很平靜,看起來并不擔心什么。
任何兇獸都有弱點,就像是所有的修行者一樣。
這是鐵律。
顧泯沒有看到過那只青蛙背后的傷疤,但自從聽到柳邑說這只青蛙背后有一塊傷疤之后,便認為那塊傷疤,絕對不是它的弱點。
首先來說,要是它的背后才是弱點,那弱點也太過明顯,在自己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會被人致命一擊。
其次,它的背后有道傷疤,假設那背后便是弱點,為何沒人斬了他,而只是留下一道傷疤而已?
這里這么多年來,聽說只有大祁皇帝一個人進來過,大祁皇帝境界高妙,即便是在這片峽谷里,顧泯也不相信他會拿這只青蛙沒辦法。
既然這樣,那么那只青蛙怎么又會頂著一道傷疤,而還活蹦亂跳的。
再加上它光滑的肚子,顧泯一下便判斷,它的命門一定是肚子。
不過即便想了這么多,還是在賭。
賭燭游能夠刺穿這只青蛙的肚子,從而殺死它。
片刻之后,顧泯感覺到了一股恐懼,這恐懼不是他散發出來的,而是那只青蛙。
所以他笑了起來。
燭游果然輕而易舉的就刺穿了那只青蛙的肚子,從它背后的傷疤那里露出了劍尖,鮮血從那里冒了出來,看著景象實在是有些凄慘。
巨大的身軀一直緩緩滑落,最后壓到了地面上。
片刻之后,青蛙的肚子下伸出來一只手,緊接著是發絲上都是鮮血的顧泯腦袋,從青蛙的肚子下面露了出來。
他大口喘著粗氣,好像是劫后余生的喜悅。
這看著簡單,但實際上要是顧泯沒有找到那只青蛙的命門,今天便要出大問題。
柳邑從巖壁上跳下來,然后將顧泯從青蛙的身尸體下拖了出來。
顧泯收起燭游,大口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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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邑蹲在他身旁,低聲問道:“你怎么知道它的命門在肚子上?”
顧泯吐出一口濁氣,沒有回答。
“你的劍怎么會變長?”
又是一個問題。
顧泯直接選擇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