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真人這些年,見過了無數惡事,無數修行者在把那些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才飛升過來的修行者的性命當作草芥。
有些修行者,修行的是采陰補陽的道法,不去擄掠那些此間的修行者,反而專對那些橫渡雷池而來的女子出手。
晚云真人知曉,自然不會無動于衷。
一劍一個,斬了便是。
殺得多了,人們自然便恐懼,便不敢再那般無所顧忌的對那些修行者出手,不過殺得人多了,晚云真人的兇名也算是洗不掉了。
顧泯之前便覺得晚云真人即便再怎么兇名在外,也不會因為旁人叫他殺胚他就要出劍要人性命,如今在這里得到了答案,顧泯覺得完全在自己想象之中。
“祖師真性情,一如當初。”
當初沒有離開的時候,晚云真人便不是濫殺之人,所殺之人,都有因果。
“不過有些事情仍舊是改變不了的,那便是在戰場上,出現在最危險地方的那些人,永遠是那些橫渡而來的修行者。”
晚云真人說道:“這世間沒有公平可言,咱們那位老祖宗看得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里惹出驚天事端,讓那些個高坐云端的強者,都坐不住了,要是他還在這里,肯定就被抹殺了,但誰能想到,就這樣,他也能逃了……”
晚云真人在言語之間,還是對寧啟帝有些推崇和敬佩的。
畢竟這些事情,別說是寧啟帝,就算是其余的修行者,也很難做得出來。
顧泯對那位千古一帝了解的很片面,不如晚云真人知道的多。
“請祖師仔細說一說。”
顧泯有些希冀,他此刻也很想知曉自己那位老祖宗,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
晚云真人一屁股在湖畔坐下,順便拉著顧泯也坐了下來,想了想,他這才開口說道:“現在這邊的那些老東西口中流傳著三人的說法,當然這說法是從你來了之后才有的,你來之前,就是兩人,但頭一人,肯定是他……”
晚云真人對于寧啟帝,知曉的還是比較多,他說起很多往事,都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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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不知曉的,那些年,寧啟帝在這邊世間,是一顆極其耀眼的星星,能和那位已經離去的白寅比肩。
說到這里,顧泯忽然開口問道:“我知曉的白寅,應該是活在萬年前的時代,而且那個時候,他理應就應該很強了,至少在風亭境界了,但咱們那位老祖宗,不過是我所在時代的千年之前,為何兩人還能比肩,難道咱們那位老祖宗的天賦,有如此之高?”
顧泯看著湖面說道:“祖師您也是我所在時代的六百年之前的人物,可我到了這邊之后,便聽說您已經在這里修行至少千年了。”
“我一直在想,兩邊的時間流速,是否不對等?”
顧泯早就有這個疑問,想要提出來,但卻一直沒有人能個解惑,如今晚云真人既然提及,他也就順口一問。
晚云真人點頭道:“這個事情,之前在我得知老祖宗所做出的事情之時,我也有了這個想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兩邊的時間流速,的確不同,但卻并非一直固定。”
晚云真人皺眉道:“就像是天上什么時候下雨,也無定數,在一段的時間里,這邊的時間流速要比那邊快得多,但在某個時間里,雙方的時間流速,又相差不了多少。”
顧泯震驚,“如果這樣說,時間流速根本就是紊亂的,是天地法則如此,還是有人為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