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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幾個朋友,想來即便那些朋友有心替我報仇,也不見得能活到那一天,但我有很多長輩。”
“我學過白寅的劍道。”
“我的先祖是顧寧和顧晚云。”
御驍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了之前顧泯在云端一戰,的確有人看到了那如同血海一般的劍氣,那的確是白寅的劍道。
但片刻之后,他便說道:“白寅即便已經超脫,但也不見得能回來。”
“顧晚云不錯,有朝一日的確或許能走到很高的地步,至于顧寧,如今自顧不暇,更是麻煩。”
御驍說道:“即便是他們都有替你報仇的能力,也不見得會為你出手,因為你的死,并非白死,我祖師擁有你的身體,會成為世間最強大的存在,到時候要殺他,便是和天下為敵,不顧大局。”
在如此這樣的情況下,殺祀山祖師便是和天下為敵。
有很多人想來會拒絕如此做。
“他們不會,他們如果也會這么做,那么他們就不是他們了。”
顧泯譏諷道:“顧氏一族,不過一個顧野而已。”
顧野神情如常,此刻他已經不會被顧泯任何的言語所打動。
御驍站起來,搖頭道:“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你的猜測,我不會相信,而且我也不會相信祖師復蘇之后,會不如你們這些人。”
說完這句話,他沒有任何猶豫,便伸手緩慢推開了冰棺的棺蓋。
隨著棺材蓋被不斷的推開,里面躺著的那位祀山祖師,就這樣真正展現在三人眼中。
他的確不像是個死人。
雖然緊閉雙目,但臉色仍舊紅潤有光澤,看著就只像是在長眠而已。
“祖師在上,弟子冒犯了。”
顧野緩緩開口,手伸入冰棺之中,將祀山開派祖師的一只手抬起來,放在冰棺的邊沿,而后他看向顧泯,伸手將顧泯的掌心割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便溢了出來。
那些鮮紅的血里,充滿生機。
顧泯只能看著他,什么都做不了。
下一刻,祀山祖師的手掌,也被顧野割開一道口子,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已經死去那么多年的強者,體內竟然都還有鮮血。
那些鮮血只是還沒滴落出來,顧野便將顧泯的手掌按了上去。
而后他取出一截金色的絲帶,將兩只手掌纏繞。
顧泯靠在冰棺旁,感受著對方的手掌傳來的冰冷。
他雖然還有血,但早就涼了。
御驍開始默念一段晦澀難懂的口訣,一個個黑色的字符從他口中吐出,而后漂浮而去,沒入冰棺之中,隨著那些字符沒入那祀山開派祖師的身體之中,顧泯感覺到了微弱的變化,他感受到了對方的手掌開始漸漸有了溫度。
這種變化讓顧泯很不安。
很快,對方的鮮血已經開始順著那個口子,流入顧泯身體里。
他想要催動自己身體里的劍氣將其逼退,但不管怎么努力,那些劍氣也不聽自己的差遣。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鮮血從自己的掌心進入,而后緩緩流向自己的身體各處。
顧泯嘴唇顫抖,他此刻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那些鮮血在他身體之中,每流動一刻,他便痛苦一分,仿佛有無數柄劍此刻在刺向自己的身軀,讓他難受到了極點。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咬著牙,沒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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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何聲音。
看著顧泯,御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若是顧泯不夠堅韌,他才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