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道袍下的身軀上出現的那些傷口,祀山掌教其實并不在意。
打架嘛,哪能不受傷。
此刻的祀山祖師,倒是并未傷口。
他畢竟是高出一個境界的大人物,不管怎么看,都不該是祀山掌教這樣的人物可以輕易傷到的。
“你的那門道法,吾已經了解,之后你不會有任何機會了。”
祀山祖師漠然看向祀山掌教,隨著他再次挺直身軀,在云海里那些灑落的大道氣息,在此刻都彌漫出來,形成一條條河流,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些驚駭。
祀山掌教的指間出現了一抹光,但很微弱。
他此刻遭受了嚴重的傷勢,整個人的氣息都已經衰弱下來,已經不是最初的他了,現如今面對著歸一境的祀山祖師,他兇多吉少。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跪下認錯,沒有去請求祀山掌教饒恕他。
他既然是祀山掌教,代表著的,便是整個祀山。
祀山的意志,不會被輕易更改。
他代表著的便是祀山的意志。
祀山祖師大踏步朝著祀山掌教而來,他裹挾著天地大勢,強大的身軀里有著無數恐怖的氣息,在此刻,猛然涌出,全部都壓向祀山掌教。
祀山掌教費力的舉起拳頭。
但拳頭還沒有遞出,他的身軀便遭受了重擊。
一道磅礴無比的大道氣息,撞向了他的身軀。
祀山掌教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那是無比痛苦的表情。
“掌教師兄!”
“掌教!”
“掌教!”
一道道聲音在云端響起,無數道擔憂的目光落在他的身軀上。
祀山掌教好似聽到了,又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另外一只手,涌起身體里殘存的氣息,朝著祀山祖師撞了出去。
只是氣息尚未接近祀山祖師,便被他的氣息攪碎,消散于天地間。
如今來看,似乎祀山掌教和祀山祖師兩人的高下已分。
即便祀山掌教是很了不起的修行者,天賦驚人,足以匹敵祀山祖師,但他還是差了一點。
差了點時間。
修道的時間長短,在某些情況下影響不大,但這畢竟是千萬年的修行時間,總會有些區別的。
如今這些區別,正在要去祀山掌教的性命。
祀山掌教很痛苦。
祀山祖師卻很漠然。
如今這事情的發展,對他而言,正是最好的時候。
他看著祀山掌教,平靜道:“祀山從來都是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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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的祀山掌教,費力的抬起頭,看向祀山祖師,道:“祀山一直都是屬于祀山弟子們的。”
說著這話,他猛然朝著祀山祖師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