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泯冷哼一聲,顧惜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母后,但還是很快被帶走了。
然后這酒桌上就剩下了顧泯和周州。
周州還舉著酒杯要喝酒,可一看到顧泯那凌厲的眼神,酒意瞬間便醒了大半!
咋的了,小師叔咋這樣了?
周州有些恍惚失神。
顧泯盯著這個年輕人,面無表情說道:“你就沒什么要告訴我的?”
“啥?”
周州腦子有些短路。
不過下一刻,他的酒意算是徹底醒了。
因為他看到面前的那個一襲雪白帝袍的小師叔,竟然在笑,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小師叔,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周州后知后覺,覺得八成是和顧惜的事情被自己這個小師叔知曉了,本來最開始小師叔沒有回來的時候,他還想過,要是有朝一日小師叔變成了老丈人也很不錯的,但這會兒真有這一天才發現,原來小師叔這個老丈人,很不是善茬。
顧泯嘖嘖道:“你周大劍仙本事還是不小嘛,是不是常常青衫仗劍,就光是靠這個行頭,就讓不少女子對你傾心?”
周州委屈道:“小師叔你這么說就沒道理了,我就算是再怎么風流倜儻,行走世間的時候,別人一知道我是柢山劍修,也只會說一句那位皇帝陛下,柢山上任掌教,才是真正的謫仙人!”
看似委屈的一句話,但實際上,是拍了一個實打實的馬屁。
顧泯瞇著眼,心想這油滑小子說完,輕飄飄的,不討人喜歡。
“好小子,就只會嘴上功夫?”
顧泯冷著臉。
結果周州只是說道:“要說劍道,我差著小師叔不是十萬八千里?”
顧泯冷哼一聲,“小子,在我面前賣嘴,可不是什么好選擇,信不信我賞你一劍。”
聽著這話,周州縮了縮脖子,這天底下,在大師伯阿桑離開之前,他自認打不過三個人,一個是在柢山后山的葉笙歌,一個是大師伯阿桑,另外一個,是未來的丈母娘,如今的大楚皇后,在大師伯阿桑離開之后,他就只有兩個人打不過了。
不過對于這位回來的小師叔,別說打,他根本都沒機會出劍。
兩人差得遠呢!
周州苦著臉道:“小師叔,不要動不動就出劍,顧師妹最見不得這個了。”
顧泯看了周州一眼,鋒利如劍,似乎在提醒這小滑頭,別想著提著自己閨女來逼他就范。
顧泯冷著臉問道:“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打我閨女主意的?”
周州動了動嘴唇,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始末都說出來了,一邊說他一邊打量顧泯的表情變化,等到看到他的確一直臉色如常,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想不到,說完這些之后,顧泯忽然看向他,說道:“我要是不把閨女嫁給你,你又能怎么辦?”
這一下,可把周州給難壞了,要是別人,他大不了說句搶唄,但自己對面是小師叔,別說能不能搶小師叔的閨女,就是能,他也沒有這個能耐去搶啊。
“小師叔,你要是不把顧師妹嫁給我,那我天天就守著她,你要是不想看見我,就把我殺了就是。”
周州擺出一副無賴樣子。
“我他娘的真想一劍捅死你。”
顧泯冷著臉,心想怎么我閨女就看上了這么一個人。
……
……
在皇宮御花園里,顧惜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柳邑眼前走來走去,這個已經有很久沒有認真看看自己閨女的大楚皇后揉了揉眉頭,輕聲道:“你別走了,你父皇又不吃人。”
顧惜停下腳步,還是一臉擔憂,“母后,父皇那么了不起,要是看不上他怎么辦?”
柳邑點頭道:“這點不用想了,你父皇那么了不起,他誰都看不上。”
顧惜臉色發白,更擔心了。
“不過既然知道天底下沒有人比得上他,他又怎么會去非要找一個和自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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