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絕世天才,如今不到十年,這位劍仙便已經踏破千秋,去了云海,只怕百年之后,這位劍仙不僅能破開云海,甚至還能破開云海之上的境界!”
“早說過了,姓顧的都不是好招惹的,當初那位殺胚劍仙,如今只怕也早就破開了云海,如今兩位顧姓劍仙,只怕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說挑釁的話了,云端的強者不出手,即便是祀山掌教,恐怕也不敢說一定能勝過這個年輕人。”
“別說了,祀山掌教可一直都是這位年輕劍仙的朋友。”
“真是可笑,前些年一直有人在抹黑寒山,如今來看,他們這舉動,做不做,又有什么意義?”
“天玄山要倒大霉了,這幫家伙,招惹了顧劍仙,沒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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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
不同于世間其他修行者的激動,寒山的修行者們看著這一幕,大多只是激動,并沒有說些什么。
因為自家師長,都在前方。
不過這一夜對于寒山來說,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他們的掌教越過了千秋,真正成為了世間有數的大人物,那么那些污蔑寒山的聲音,只怕就要小很多了。
那些有些憋屈的日子,總是要過去了。
寒山弟子們很高興。
林殊歸卻很難過。
他看著眼前的白袍年輕人,淚流滿面。
“我如果真心想要祈求原諒,你會原諒我嗎?”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知道自己腦海里有一段記憶,在那段記憶里,自己其實并不是從遺墟里走出來的,而是天玄山的修行者,用了一種秘法才將修為和別的都掩蓋。
最后出現在寒山,也是為了刺殺他。
顧泯看著他,沒有說話。
只是伸手按住他的腦袋。
無數道劍氣落入他的身軀里,讓他的身軀瞬間大放光明。
林殊歸感受著自己體內那無數的劍氣,痛苦得說不出話來。
而在萬里之外,天玄山掌教在自己的洞府里,驀然吐出一口鮮血來。
他臉色陰沉的看向前方。
一道虛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那個白袍年輕人平靜道:“有些賬總是要算的。”
天玄山掌教一揮手,打散那道虛影,什么話都沒說。
在計劃里,林殊歸的身體里應當有他的至強一擊,卻沒想到,還沒有能用出來,那個白袍年輕人便將那手段破壞了。
……
……
林殊歸死了。
顧泯的劍氣攪碎了他的生機。
他看著這具尸體,想起了很多事情。
最后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將尸體從洞府里丟出去,尸體一邊下落,便一邊化成光粒,消散在天地之間。
顧泯看向遠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