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樂山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刀瞬間就斷成了兩半,怔了一下,也就是這一頓,刀光閃過,那騎士的刀刃已經毫不留情地砍在喬樂山握刀的那只臂膀上。
馬刀鋒銳無比,喬樂山慘叫聲中,整條臂膀已經飛出。
魯宏等人都是大驚失色,溫不道卻是神色淡定。
“大哥,大哥.......!”喬樂山捂著斷臂傷口,連連后退,心知生死就在瞬間,看向溫不道,眼中既有痛苦,又有懇求。
溫不道冷笑一聲,也不說話,那騎士再不猶豫,催馬沖上去,手起刀落,人頭飛起,已經是一刀便砍斷了喬樂山的脖子,冷酷而干脆。
當喬樂山首級飛出的一剎那,又有數名騎士催馬而出,齊齊抽出佩刀,眨眼間便已經到了喬樂山那三名手下身邊,不等那三人反應過來,手起刀落,連聲慘叫,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三人瞬間便倒在血泊之中,。
這些騎士出手干脆利落,卻又冷酷無情,真的如同從地獄出來取人性命的幽靈。
秦逍瞧見又有一名騎士沖向魯宏,臉色驟變,厲聲道:“住手,不要殺他!”
那騎士自然知道秦逍與溫不道關系匪淺,本來要揚刀向魯宏砍去,聽到聲音,立時勒住了駿馬,扭頭看過來。
魯宏眼見得喬樂山等人在眨眼之間盡數倒在血泊中,臉色慘白,瞧見其實沖過來之時,心知大限將至,握拳本想拼力最后一搏,見到那騎士突然停下來,怔了一下。
溫不道轉頭看向秦逍,秦逍不等溫不道開口說話,已經道:“賭神叔,你.....你不要殺他!”
“秦兄弟,你要親自動手?”溫不道笑道:“那也好,此人方才想要殺你滅口,你大可以親手宰了他,好男兒就該手誅仇敵,這才痛快。”
秦逍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現在還不能死。”
溫不道皺起眉頭,道:“你想饒了他?秦兄弟,你可不要婦人之仁,此人非死不可。”
“他是都尉府的人。”秦逍看著溫不道眼睛:“他是不是該死,應該由都尉府來決定。”
溫不道搖頭笑道:“秦兄弟,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魯宏的性命卻不能交給你。此人與喬樂山勾結,欲圖害我性命,自然是我的仇敵,如果只是我個人的恩怨,看在秦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計較,但是因為他二人的奸計,我已經無法再回到龜城,多年來苦心經營的賭坊付諸東流,再也不能為我們所用,我不能不給弟兄們一個交代。”
魯宏聞言,忽然笑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溫不道目光變得銳利如刀。
“喬樂山費盡心思要找的銀子,為何不翼而飛?我現在終于明白,那些銀子原來是交給了荒西死翼。”魯宏此時完全明白過來:“荒西死翼要生存下去,自然需要銀兩,你們擔心被官府盯死,不敢放縱搶掠,有了賭坊,便可以保證你們的銀兩供應。”
溫不道笑道:“你錯了,荒西死翼不去搶掠,并非是畏懼官府,只是因為他們不屑去做那種事情。”
“喬樂山一直在奇怪,你們賭坊銀庫里儲存著幾十萬兩銀子,怎么可能毫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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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全都消失?”魯宏看了一眼喬樂山早已經一動不動的尸首,長嘆一聲:“這頭蠢豬不知道,所謂的銀庫之中,恐怕從來都沒有真正儲存過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