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給你的那幾本書,你都收好。”溫不道忽然道:“還有,那位趙夫子的封筆之作,等他寫出來,你備一本給我留著,下次如果再見,你定要親手交給我。”
秦逍哈哈一笑,溫不道已經站起身來,道:“秦兄弟,死翼出現,不好多留,我要和他們一起去了。”
“賭神叔多多保重。”秦逍也站起身來。
“你為人仗義,義字當先,這并沒有錯。”溫不道抬手搭在秦逍肩頭:“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日后無論對誰,都要保留幾分。”
秦逍笑道:“大叔是說我不該太信任你?”
“至少你不該冒險。”溫不道正色道:“你對我講義氣,可是今晚如果不是死翼騎士及時趕到,你我的處境就相當兇險了,喬樂山和那個姓魯的為保守秘密,一定會殺你滅口。”
秦逍撓撓頭,道:“賭神叔,其實我也沒有那么仗義,如果真的打不過,我可能會自己先跑。”
溫不道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卻不知,秦逍所言,倒也沒有開玩笑。
秦逍在途中買了牛血之時,剛巧攤邊還有幾只野兔賣,于是讓人給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瓷瓶里灌了一點野兔血。
如果要打斗,那就用牛血去拼一拼,如果打不過,就用野兔血逃命,畢竟兔子逃跑的速度無人可及,能救出溫不道當然是再好不過,可是真要救不了,自己也不能白白將性命搭進去。
只不過今晚牛血倒是用上了,那裝著野兔血的小瓷瓶還在自己懷里揣著。
溫不道當然不知這里面的蹊蹺,只以為秦逍是在開玩笑。
“不說了。”溫不道走過去牽了死翼騎士留下的那匹馬,并不啰嗦,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看著秦逍道:“好孩子,以后好好保重。”
“大叔,溫不道是你的假名,你真名是什么?”秦逍上前問道。
溫不道在龜城打拼,這名字十有**不是真名,秦逍心想我都和你共患難,連你真名都不知道,實在有些虧。
“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溫不道。”溫不道哈哈一笑:“教給你的賭術,你可莫忘記了,時常練習,說不準日后還能靠這手藝吃碗飯。”一抖馬韁繩,騎馬繞著秦逍轉了一圈,再不多言,飛馬疾馳而去。
秦逍望著溫不道遠去的背影,直等到消失在黑暗中,這才回過神,隨即嘆了口氣,心想這溫不道真是不講究,既然有馬匹,好歹也送自己到了驛站再走,現在倒好,又要徒步走回驛站。
喬樂山等人的尸首躺在地上沒人理會,秦逍心想今晚發生的事情,終究是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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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明,自己也不必去多管這些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