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搔首弄姿一個月,也掙不了一百兩。”秦逍將銀票揣好:“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師姑的份上,一兩銀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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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你都綽綽有余。”想到什么,伸手道:“你現在發達了,先前欠我的銀子是不是該還我了?”
沐夜姬上下打量秦逍一番,嘆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想從我身上拿銀子,除非殺了我。”揮手道:“你先回去吧。”
“你呢?”
“一晚上被你氣的心情不好,我四處逛逛。”沐夜姬轉身便走:“別占我的床,我回去還要睡呢。”
秦逍看著沐夜姬扭著腰肢花枝招展離去,吐了口口水,罵道:“貪財好賭,欺壓弱小,遲早要遭報應。”心里曉得沐夜姬手里有了銀子,自然不甘心窩在屋里,這會子必定是往賭場去。
金鉤賭坊正好就在附近的街上,秦逍尋思難道沐夜姬是往金鉤賭坊去?
金鉤賭坊是荒西死翼的據點,不過正主溫不道已經回到了荒西死翼,鳩占鵲巢的喬樂山也已經被割了腦袋,賭坊的地契卻偏偏落在了甄侯府的手里,如今那金鉤賭坊到底是個什么樣子,還真是讓秦逍很是好奇。
此刻他還真是睡意全無,一來想瞧瞧沐夜姬是不是真的跑去賭,二來也想看看金鉤賭坊現在到底是什么樣子,當下抄了近路,到了賭坊那條街,遠遠就見到賭坊門頭懸掛著兩盞大燈籠。
龜城之內,除了寶豐隆,另一處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關門的地方就是各家賭坊。
青樓樂坊白天還會歇著,但賭坊日夜不歇,東來西往的商旅在賭坊中樂此不彼。
他沒有急著靠近賭坊,他拆了近路過來,若是沐夜姬真的是到賭坊來,馬上就會到,果然,還沒多想,就瞧見沐夜姬從一條巷子鉆出來,賊兮兮地左右瞧了瞧,加快步子,一頭鉆進了賭坊里。
秦逍嘆了口氣,心想小師姑好賭成性倒也罷了,關鍵是賭技一定爛到極點,否則也不會有多少銀子就輸多少。
今晚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分了一百兩銀子給她,這一腳踏進賭坊,出來的時候,只怕又是身無分文。
溫不道和喬樂山都已經不在賭坊,不過金鉤賭坊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常,遠遠就聽到里面穿來的叫嚷聲。
秦逍走到賭坊門前,一左一右兩名大漢守在門外,也不阻攔,進到里面,一股子混雜著各種氣味的酸臭撲面而來,讓秦逍忍不住捂住鼻子。
賭坊有上下兩層,雖然氣味難聞,但里面卻是裝飾的富麗堂皇,而且場地開闊。
秦逍雖然跟著溫不道學了不少賭術,但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地進入賭坊。
賭法其實很簡單,除了推牌九,就是押大小,樓下都是在推牌九,要賭大小則要上到二樓。
除了賭坊里的伙計守著四周,防止有人生事,亦有人在各桌之間走動,眼睛靈活,顯然是提防有賭徒在這里面出老千。
秦逍在樓下轉了一圈,也沒人在意他,并不見沐夜姬身影,上了二樓,掃了一眼,二樓從左到右有三張賭臺,正是用來押大小,這是最簡單粗暴的賭法,賭官搖好骰子,賭徒們押大押小,點數一開,勝負已分。
這時候倒是瞧見沐夜姬在靠左首的那張賭臺邊,賭臺四周圍著十來人,并不算太多。
賭坊里倒也不只是沐夜姬一個女人,樓上樓下加起來秦逍也瞧見了十來個,看來賭博是從不分男女。
不過沐夜姬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