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說法,當時那名刺客是在我救出你之后,趁甄煜江手底下的人都出來追趕之時,抓到那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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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難逢的機會突然出手。”韓雨農緩緩道:“他就潛藏在逍遙居內,而且他們認為最后出手行刺的那人,與咱們是一伙。”
孟子墨搖頭道:“那不可能,昨夜我是孤身行動,并無任何同伴。”
“這只是你覺得。”韓雨農嘆道:“昨晚我一直潛藏在逍遙居后巷,本就是準備隨時接應你,后來聽到動靜,知道你身陷絕境,這才出手。你不知道我就在附近,如果真的有另一個人跟著你一起行動,你也未必知道。”
“你說另一人跟著我一起行動?”
“雖然不敢確定,但我相信那個人應該知道了你的計劃,所以準備暗中協助你。”韓雨農道:“否則那人不會那般湊巧恰好是在你行刺的時候,剛好潛藏在逍遙居。”
孟子墨看著韓雨農眼睛,微一沉吟,身體一震,似乎想到什么:“難道.....難道是......逍子?”
“原來你也懷疑是他?”韓雨農嘆道:“我思來想去,除非真的另有高人和你不謀而合,都選定在昨夜行刺,但這種可能比較小。如果真的有人暗中想要幫你,就只能是秦逍了。”
“牛志說過,他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孟子墨神情凝重起來:“前天晚上他去了我那邊一趟,只以為我真的要入關,想著給我送盤纏,還說他在錢莊有存銀,取了出來再給我送過去。”
韓雨農問道:“那你昨晚離家的時候,是否看到他?”
“沒有。”孟子墨道:“一路上我很小心,并沒有看到他。”
韓雨農道:“沒看到他,不代表他沒有跟著你。那孩子平日里和和氣氣,可是骨子里卻有一股狠勁,而且重情義,對你我都是有情有義,如果發現你昨晚的行動,便很有可能在暗中偷偷幫你。他知道如果明面上和你一起行動,你一定不可能答應,所以暗中助你,那也就能說得通。”
“那個混小子,不要命了。”孟子墨握起拳頭,又愛又惱:“如果真是他,回頭老子要將他狠狠揍一頓。”猛地想到什么,道:“咱們想到是逍子,那甄侯府會不會猜到?”
“郎申水被殺,甄煜江卻沒有死。”韓雨農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如果是秦逍出手,即使沒被看到面容,但甄煜江見過他,很可能認出他的身形,就算甄侯府不確定是秦逍所為,但這個時候,只要被甄侯府懷疑上,那么處境就一定很兇險。”
孟子墨掙扎著要起身,韓雨農按住他肩膀,皺眉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救他。”孟子墨道:“甄侯府如果對逍子下狠手,那孩子兇多吉少,我不能坐在這里不顧,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全拿孩子的性命。”
韓雨農沉聲道:“你可知道,狼騎入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都尉府圍了起來。眼下都尉府四周全都是狼騎眼線,都尉府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盡收眼底,你此時出門,就是自投羅網。”
“他們有確鑿的證據刺客是我?”
“你腿上的傷。”韓雨農指著孟子墨右腿:“狼騎統領史陵當眾說了,刺客的右腿被砍傷,如果他們發現你腿上的傷,就是直接證據。”
孟子墨心中焦急:“那秦逍怎么辦?他若在都尉府,狼騎不敢闖進來,我們可以保住他。可他現在不在這里,甄侯府的人必定滿城搜找,一旦知道那孩子的下落,就算沒有證據,他們也一定會派人刺殺。”
“狼騎并非不敢闖進來。”韓雨農冷笑道:“方才他們就差點要闖進來,不過郡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