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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當家,將兩車糧食合成一車,雖然重了些,但咱們的人手就可以騰出來。”邊上嘍啰道:“互相幫襯著,肯定都能拉走。”
三當家立刻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瞪了之前那人一眼,罵道:“你這蠢貨,怎么就想不出這個法子。”
“三當家,要不要去將那些人全都追回來?”一人上前道:“他們一定去報官。”
“等他們將官兵找來,咱們早就沒影子了。”三當家哈哈大笑,還沒多說,猛地聽到一聲慘叫傳過來,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名嘍啰站在后邊一輛糧車邊上,兩只手捂著喉嚨,踉踉蹌蹌后退幾步,猛地摔倒在地,抽搐幾下,便即不動彈。
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這時候已經看到,那嘍啰的喉嚨被割斷,鮮血從喉嚨噴濺出來。
陳芝泰心知不妙,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只見到蓋在糧車上的黑布竟然自行掀開,黑布下面,瞬間有人起身,從車上跳下來。
這些人都是身法敏捷,手中握著快刀,出手干脆利落,兇狠果斷,還沒等嘍啰們反應過來,幾名嘍啰便已經橫尸刀下。
只是眨眼間,二十多名刀手從車上跳了下來,雖然雙方人數差不多,但無論從體型還是氣勢來說,這些刀手處于絕對的上風。
陳芝泰雙腿有些顫抖,兩眼發直。
這群人就像變魔術一樣突然出現,他當然知道落入圈套,心里先是怕了三分,雙手發軟,斧子差點掉下去。
“快跑!”不知誰喊了一聲:“咱們中埋伏了。”
群匪本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再聽這一聲喊,魂飛魄散。
這群人本就是烏合之眾,知道自己中了埋伏,第一個念頭并不是力拼到底,而是要逃跑保住性命。
天色已經昏暗下來,陳芝泰見到刀手們兇神惡煞般,連退數步,又看到自己手下的弟兄根本沒有任何戰意,有幾名嘍啰不等刀手的大刀砍下來,已經跪倒在地,棄刀投降。
他知道自己真要和這幫刀手拼殺,無疑是自殺,退了幾步,猛地轉身,拎著兩只板斧撒腿就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自問速度不慢,但是只跑了十幾步,眼角余光便瞧見一道影子跟自己齊頭并進,還以為是自家兄弟,扭頭看了一眼,只見那身影比自己矮上不少,青衣勁衫,手里拿著一把刀,明顯是刀客。
那刀客甚至扭過頭來看著陳芝泰,年紀輕輕,臉上還帶著笑,不但與陳芝泰齊頭并進,甚至還有閑暇說話:“咱們比一比,看誰跑得快?”
陳芝泰畢竟是三當家,尊嚴還是要的,怒吼一聲,左手握住斧頭,揮手便往那年輕人砍了過去。
他孔武有力,否則也不會以兩把大斧頭做兵器,這一斧子劈下來,勁風呼呼,有雷霆萬鈞之勢。
只是那年輕人的身法實在太靈活,斧子雖然霸氣無雙,但年輕人輕巧閃過,而且繞到陳芝泰身后,抬起一腳,狠狠踢在了陳芝泰腰上,陳芝泰斧子劈下去,身體本就向前,年輕人背后這一踹,頓時便讓陳芝泰收步不住,跌跌撞撞往前。
好在三當家往前竄出數步,終于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