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志峰第一個拔出佩刀,喝道:“誰敢動手!”
幾人被帶過來的時候,也都知道沒什么好事情,是以都將兵器帶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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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衛也沒有阻止。
這時候禮賓院被狼衛團團圍住,而且一個個兇悍異常,甚至要將幾人綁起來,眾人更知事情不妙,雖然知道這時候不可與狼衛沖突,卻也不敢束手就擒。
“瘋子,莫要胡來。”宇文承朝沉聲喝道,盯住葉赫居,拱手道:“葉護大人,此次前來白狼城,是受汗王邀請。我等為汗王立有微薄之功,得到汗王賞識,一度受了你們的下刀禮,更被安排在禮賓院暫住。自從進了白狼城,我們也都是遵守你們兀陀的律法,并無惹是生非,眼下葉護大人在深更半夜帶人闖進來,還要將我們綁了,葉護大人總該給我們一個理由。”
葉赫居卻是冷冷道:“你還有臉說這話?都說唐人狡猾多端陰狠毒辣,果然是無恥至極。”
“葉護大人,士可殺不可辱。”宇文承朝厲聲道:“你出言侮辱,是何道理?”
“你說汗王賞識你們,還給了你們下刀禮,將你們視為白狼部的朋友,這是何等榮耀。”葉赫居目光如刀:“可是你們又做了什么?”
宇文承朝一怔,扭頭看向胖魚等人,幾人也都是一臉茫然。
“葉護大人,你有話直說,也不用拐彎抹角。”秦逍皺眉道:“我們在酒宴過后,便回來禮賓院,大伙兒也都沒出門,禮賓院有你們諸多耳目,你問一下也就清楚。”
宇文承朝點頭道:“正是,我們回來之后,并無出去,更沒有做什么事,葉護大人可以查證。”
便在此時,卻見一名兀陀兵從院外飛步跑來,湊到葉赫居耳邊,低語兩句,葉赫居變了顏色,失聲道:“死....死了?”
宇文承朝等人都是詫異,不知道他說誰死了。
“那其他人呢?”葉赫居問那人道。
那人回道:“除了死的那個人,其他人都已經被綁了,正押送前往汗王宮。”
葉赫居微點頭道:“趁夜將這些人都帶去汗王宮,一個都不能放過了。對了,那人既然死了,也將他的尸首帶去宮里,路上都輕著點,莫要驚動太多人。”
那人屈身稱是,迅速退了下去。
“宇文大公子,你們唐國有句話,叫不到黃河不死心,我應該沒說錯。”葉赫居道:“我也不急著綁你們,現在你們就跟我去汗王宮,到了那里,什么事情都明白了。”目光冷厲:“如果真是你們做的,你們就等著被處死吧。”并不廢話,轉身便走。
眾狼衛卻都是握刀在手,催促道:“快走!”
宇文承朝臉色凝重,沉聲道:“都不要輕舉妄動,一切到了宮中,見到汗王再說。這中間有誤會,只要咱們是清白的,總能解釋清楚,弄得水落石出。”
眾人知道這時候與兀陀狼衛動手,那是自尋死路,按捺心中的怒火。
白掌柜雙腿不便,依然是被人抬出了禮賓院,有馬車在外面等候,卻也只是讓白掌柜一人坐馬車,便是唐蓉也不得上車照應,剩下眾人,更不能騎馬,只能徒步而行。
這時候秦逍才瞧見,葉赫居竟然帶了上百名狼衛過來,這些狼衛都是精挑細選的兀陀精銳,顯然對方也是提防宇文承朝會動手抗拒。
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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