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手下會眾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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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糧草問題,又不能變戲法憑空變出來,無奈之下,也只能向百姓劫掠。
“蘇州錢家雖然也加入了王母會,可是在錢家的眼中,卻未必將我們這些草民百姓當成自己人。”宇文承朝嘆道:“他利用蘇州營控制了蘇州城,又招募了大量的兵勇,前往蘇州城增援的會眾,也立刻被他控制在手中,成為錢家的兵馬。他手里有的是銀子,錢糧充足,投往蘇州城的人,受他節制,他就給錢給糧,可是到現在,錢家可曾向我們送來一顆糧食一枚銅錢?”
文仁貴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文公子不是笨人,如果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我也無話可說了。”宇文承朝嘆道:“不知內情的人,只以為蘇州王母會榮辱與共,上下齊心,可是咱們心里都清楚,蘇州王母會其實分為三股力量。兩位神將各自是一股,控制著蘇州城的錢家也是一股。這些天來,攻城略地都是我們來做,錢家卻坐鎮蘇州城,利用手中的錢糧招兵聚將,如果官兵真的殺過來,前往迎敵的首先便是兩部神將兵馬,錢家只會固守蘇州城,絕不會增援我們。”
文仁貴冷笑道:“我們若是敗在官兵之手,難道蘇州城還能保住?”
“你太小看蘇州城了。”宇文承朝正色道:“蘇州城城防堅固,人馬充足,最要緊的是錢家這么多年的準備,蘇州城本身就是一座大糧倉。官兵殺到蘇州,先與我們交鋒,我們多打一天,就等于是幫助錢家多拖住一天,消耗官軍的錢糧,在錢家那幫人的眼中,我們只不過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即使最終我們被官軍擊潰,官軍兵臨蘇州城下,你覺得官軍能夠輕易打下蘇州城?”
文仁貴微一沉吟,才道:“我去過蘇州城,承認蘇州城的防御確實很堅固,官軍想要輕松打下蘇州城,并不容易。”
“也許打上三五個月都無法破城。”宇文承朝神情嚴峻:“官軍遲遲無法破城,是否能一直撐下去?你莫忘記,江南三州是大唐的錢庫,沒有江南的支撐,官軍的錢糧能否接濟得上都是個問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如果我們在蘇州拖住官軍,南方的慕容軍,北邊的圖蓀人甚至還有西陵、渤海是否會蠢蠢欲動?”
文仁貴眉頭緊鎖:“你是說,錢家早就想好了要固守蘇州城?”
“錢光涵的意圖,你應該清楚。”宇文承朝緩緩道:“如果麝月落在他的手中,挾持麝月,以大唐公主的名義號令各路來投的反唐義軍,以江南為根基與朝廷抗衡。這本是他們一開始的計劃,也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結果,但麝月逃脫,在官兵殺到之前還無法抓住麝月,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利用蘇州城的堅固,拼死防御,等到官軍后勤斷絕自行撤軍,又或者靜候天下有變,這樣才能轉危為安。”頓了頓,才嘆道:“不過在他們的計劃之中,我們這些人只能是被他們所利用的工具,我們的死活,他們不會在乎。”
文仁貴沉默片刻,才問道:“那你助我接替神將,又有何圖謀?”
“令尊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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