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進了屋里,按照那聲音指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感覺這屋里幽香撲鼻,知道這不是花香,而是洛月道姑身上彌散在房中的體香。
屋里點著燈,雖然被蒙著眼睛,但透過黑布,卻還是依稀能夠看到另外兩人的身形輪廓,見到洛月道姑一直坐著,動也不動,心知洛月很可能是被點了穴道。
灰衣人靠坐在椅子上,向門外的三絕師太吩咐道:“老道姑,趕緊拿酒來,我餓了,兩塊饅頭吃不飽。”
三絕師太不敢進屋,只在外面道:“這里沒酒。”
“沒酒?”灰衣人失望道:“為何不存些酒?”
三絕師太冷冷道:“我們是出家人,自然不會飲酒。”
灰衣人很是不悅,一揮手,勁風再次將房門關上。
“小道士,你一個道士和兩個道姑住在一起,瓜田李下,難道不怕人閑話?”灰衣人道。
秦逍還沒說話,洛月道姑卻已經平靜道:“他不是這里的人,只是在這里避雨,你讓他離開,一切與他無關。”
“不是這里的人,怎會穿道袍?”
“他的衣服淋濕了,臨時借用。”洛月道姑雖然被控制,卻還是鎮定得很,語氣平和:“你要在這里躲避,不需要連累別人。”
灰衣人嘿嘿一笑,道:“你是想讓我放過他?不成,他已經知道我在這里,出去之后,若是透露我行蹤,那可是有大麻煩。”
秦逍道:“閣下難道犯了什么大事,害怕別人知道自己行蹤?”
“不錯。”灰衣人冷笑道:“我殺了人,現在城里都在緝捕,你說我的行蹤能不能讓人知道?”
秦逍心下一凜,沉聲道:“你殺了誰?”
灰衣人并不回答,卻是向洛月問道:“我聽說這道觀里只住著一個老道姑,卻突然多出兩個人來,小道姑,我問你,你和老道姑是什么關系?為何別人不知你在此處?”
洛月并不回答。
“嘿嘿,小道姑的脾氣不好。”灰衣人笑道:“小道士,你來說,你們三個到底是什么關系?”
“她沒有說謊,我確實是路過避雨。”秦逍道:“他們是出家人,在杭州已經住了很多年,清凈修行,不愿意受人打擾,不讓人知道,那也是理所當然。”接著道:“你在城里殺了人,為何不出城逃命,還待在城里做什么?”
“你這小道士的問題還真不少。”灰衣人嘿嘿一笑:“反正也閑來無事,我告訴你也無妨。我確實可以出城,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完,所以必須留下來。”
“你要留下來做事,為何跑到這道觀?”秦逍問道。
灰衣人笑道:“因為最后這件事,需要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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