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淵點點頭:“你當時唱的曲兒挺有意思,我至今還記得..........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云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他哼的還很標準。
“后續呢?我很喜歡這首曲子。”魏淵笑道。
這,我從小最害怕的就是被老師請上講臺,當眾唱歌...........許七安就說:“等將來魏公告訴我您和皇后娘娘的故事,我再給您唱吧。”
...........
離開打更人衙門,許七安騎乘著心愛的小母馬,進了勾欄,在勾欄里用藥水改變了容貌,這才騎上小母馬重新上路。
繞了許久,確認無人跟蹤,他這才悄咪咪的敲開外室的院門。
“吱~”
院門打開,是個身子發福的老婦人。
“??”
許七安腦子里閃過一串問號,我的王妃呢,我辛辛苦苦偷來的人妻王妃么,我的大奉第一美人呢?
怎么變成了一個老媽子?!
“你誰啊。”
老媽子狐疑的盯著許七安,神色頗為不善。
........許七安簡化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說道:“我叫許倩,這位嬸嬸,為何會在我家中?”
“你家?”
老媽子眼神更狐疑了,道:“你稍等!”
也沒關門,轉身就進去了。
約莫過了盞茶功夫,老媽子拎著掃帚,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叫罵道: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竟追到這里來了。天子腳下,不是你這種狗東西能撒野的。”
老媽子一掃帚打過來,許七安頭一低,躲了過去,順勢鉆進院里。
老媽子氣的嗷嗷叫,追著他一通亂打。
主屋的門打開了,王妃小手捧著一碗花生,靠著門,樂滋滋的看戲。
老媽子一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才意識到其中的貓膩,拄著掃帚,疑惑的看一眼許七安,又看一眼王妃。
“我真是她男人。”
許七安解釋了一句,看了眼穿著素色布衣,頭上插著廉價玉簪的少婦,走過去,在她腦袋上敲了一個板栗:“好玩嗎?”
這位鎮北王遺孀,大奉第一美人,挨了揍,重新冷著臉。
倔強的不搭理他,只是柔聲道:“張嬸,你先回去吧。”
張嬸嘀咕了幾句,把掃帚靠在墻邊,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