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仍不甘心,捏住菩提手串,非要現出真面目給這小子看看不可,叫他知道究竟是洛玉衡美,還是她更美。
“你可想好了,這里是京城,你把手串摘了,可能明兒司天監就帶著官兵來抓你。”許七安威脅道。
王妃一下就慫了。
監正是監正,司天監是司天監,監正知道的東西,司天監其他術士未必知道。他們若是發現王妃瑰麗萬千的氣象,也許扭頭就報給宮里了。
許七安雖然能攔住,但同時也會暴露他私藏淮王未亡人的事。
秘密一旦被人知道,就很難守住。
另外,還有一個不能說的小秘密,他害怕看到王妃的真容,那個被隱藏起來的女子太過耀眼,完美的不似人間俗物。
即使面對一個姿色平庸的婦人,許七安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倘若再見到那位絕色美人,許七安難保自己今晚不對她做點什么。
比如讓她明白什么叫瓜熟蒂落。
雖然許七安對洛玉衡的推崇讓大奉第一美人心里不是很舒服,但總體來說,她今天過的還是挺開心的。
所以第二天清晨,許七安離開前,她下面給許七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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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黏又糊,明顯煮過頭了,雞精這么多,是要齁死我嗎.........改天讓她嘗嘗我的手藝,好好學一學。”
許七安一邊吐槽一邊進了勾欄,改變容貌,換回衣著,返回家里。
修行了兩個時辰,他騎上小母馬,噠噠噠的去了一家檔次頗高的勾欄。
在熟悉的包廂等待許久,宋廷風和朱廣孝姍姍來遲,穿著打更人制服,綁著銅鑼,拎著佩刀。
因為要談正事,所以就沒點姑娘,三人圍坐在桌邊,看著下方大堂里的戲曲,邊喝酒邊嗑花生米。
“讓你們查的事怎么樣了。”許七安踢了宋廷風一腳。
“昨晚,確實有一群穿黑袍的家伙進入內城,從南城的城門進去的。還警告守城士卒不要泄露出去。呵,楚州來的北方佬,根本不知道京城是誰的地盤。我花了一錢銀子,就從昨晚值守的士卒那里問出情報來了。”
宋廷風喝了一口小酒,嘖吧一下,說道:“他們沒進皇城,進了內城之后便消失了。今早拜托了巡守皇城的銀鑼們打探過,確實沒人見到那群密探進皇城。”
沒有進皇城?
恒遠被囚禁在內城某處?不,也有可能通過秘密渠道送進了皇城,乃至皇宮,就如同平遠伯把拐來的人口悄悄送進皇城。
“道長說恒遠大師短期內不會有生命危險,留給我們的時間應該相當寬裕,不能太著急,如果恒遠被帶進了皇宮,那么我們解救他的同時,勢必要和元景帝決裂。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提前留好退路,做好準備,不能急惶惶的救人.........”
念頭閃爍間,許七安道:“通知一下巡街的兄弟們,如果有發現內城出現異常,有看到穿黑袍戴面具的密探,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朱廣孝點頭,“嗯”了一聲。
宋廷風突然說道:“對了,我聽說三天后,北方妖蠻的使團就要進京了。”
妖蠻使團進京?妖蠻兩族剛聯手破了楚州城,這才過去多久,他們敢進京?許七安皺了皺眉:
“我沒聽說這件事。”
宋廷風“嘿”了一聲:“陛下昨日召開了小朝會,秘密商議此事。姜金鑼昨晚帶我們在教坊司喝酒時透露的。”
北方打仗我是知道的,根據消息傳遞的滯后性,北方的戰事應該早就開啟,可就算這樣,北方妖蠻派使團來京,這足以說明戰事不利啊..........許七安沉吟道:
“妖蠻兩族未免太不濟了,這么快就求援了?”
北方妖蠻、大奉和巫神教,是三者制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