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側面證明,三號說的話都是真的,這樣高傲的學子,根本不屑說謊。
一號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剛才脫口而出的質疑后,便沒有再說話。
【四:真是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九:這個隱秘的價值極高。】
【二:桑泊底下會不會囚禁著什么存在?你們覺得呢。】
二號給出了猜測。
許七安心里一動,果然不是我一個人這么想。
【五:哇,大奉的桑泊里封印著絕世魔頭?喂喂,一號三號四號,你們都是大奉人,有沒有想起什么。】
【六:不用問了,一號顯然不知情,眾所周知,一號是朝廷里的重要人物。這意味著,可能只有皇室,甚至元景帝一人知曉。】
【一:我會試著查這件事,三號,如果我有進展,可以用來抵消你的信息嗎。】
【三:呵,這得看你能查出什么。】
等了五分鐘,沒人說話了,許七安就確認這群沒素質的網友已經下線。
收好玉石小鏡,離開茅房,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如果上輩子的廁所是這樣的,肯定能改正一坐就是半小時的壞習慣.....因為沒人愿意再這樣的環境里玩手機....”許七安心里補充一句:臭茅坑才是治療痔瘡最好的醫生。
回到偏廳,朱廣孝正在吐納,宋廷風翻看見不得光的艷史禁書,當然,不是元景帝和絕色國師的。
“你是去生孩子了嗎。”宋廷風瞇著眼,嗤笑著調侃。
“是,”許七安點點頭,舒服的靠在座椅上,認真的說:“死鬼,那是你的崽。”
旁邊的朱廣孝行岔了氣,一臉措手不及的睜開眼睛,看了眼許七安。
宋廷風打了個寒顫,拱了拱手,低頭繼續看書。
他自認屬于玩世不恭的類型,性格外向,逢人就是笑瞇瞇的。是那種面對任何人都能得心應手性格。
但對上許七安,宋廷風覺得自己還是正人君子了些。
很多時候,明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打趣,但就是無法適應,敗下陣來。
“晚上去教坊司吧。”宋廷風提議道:“我約幾個同僚去,你那俄羅斯轉盤教教大家。”
頓了頓,他臉色鄭重的說道:“楊金鑼和姜金鑼的事情后,衙門里嫉妒你的人不在少數,私底下都看不慣你。
你需要多應酬交際,而不是整天只與我和朱廣孝混。”
朱廣孝睜開眼,附和著點頭:“對,我常私底下聽別人說你壞話。”
本來不想和他們玩的許七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他不是年輕氣盛的愣頭青,深諳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加入打更人以來,確實疏忽了同僚間的應酬,主要是整天面見魏淵、與司天監術士混跡一處,眼界有些高了。
于是在宋廷風的引導下,找了幾個相熟的,同在銀鑼李玉春麾下的銅鑼,與他們約定晚上去教坊司玩。
當然,并不存在誰請客的問題,教坊司這價格,大家心里都清楚,等閑銅鑼請不起。
不過,許七安輕飄飄的說,咱們去影梅小閣包場,我來搞定。
銅鑼們當場打了雞血,性奮了。
宋廷風拉著許七安到角落,搓著手,道:“寧宴啊,真是好兄弟啊....那個,浮香姑娘也加入?”
許七安斜了他一眼:“你喊一聲爸爸,我就回答你。”
宋廷風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好漢子,當場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