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一時貪玩....李妙真掀開棉被,縮了進去,進入夢鄉。
第二日,李妙真洗漱完畢,用過早膳,等到太陽高高升起,依然沒見魅回來復命,她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
當即在院子里畫了一個簡陋的太極八卦陣,取出墳土、尸油、貓眼等陰物,擺放在特定的位置。
再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人,放在太極魚上,輔以氣機激活陣法。
凡人看不見的視野里,皺巴巴的紙人瘋狂攫取著陰物中蘊含的陰氣,俄頃,手腳動了動。
接著,紙人踉蹌站起來,靜默了幾秒后,它重新趴下,變成了一張尋常的紙人。
李妙真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只紙人是魅曾經依附過的物品,殘留著她的氣息,本該指引她找到魅。
出現這樣的情況,大概有三種可能:一,魅出了意外,魂飛湮滅。二,魅被封印了。三,魅離開了白帝城,超出了紙人感應的范圍。
三種可能里,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魅出事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李妙真心說。
.....
驛站!
“看完了嗎,這賬簿是不是真的?”
房間里,宋廷風嘴里含著枇杷硬糖,問著伏案查賬的許七安。
朱廣孝則盤膝打坐,吐納練氣。
“你懂什么叫對賬嗎,審問犯人還要當面對質呢。”許七安沒好氣道。
“那你還看得津津有味?”宋廷風打著哈欠,昨晚在客棧里休息的不是很好,其實是他昨日中了幻術的后遺癥。
宋廷風現在就等張巡撫回來,把任務交接之后,他就去府衙委托衙門尋找他心愛的蘇蘇姑娘。
“至少我能大致過一遍,做到心里有數。”許七安回答。
“我去趟茅房。”宋廷風不跟他掰扯。
等瞇瞇眼離開房間,許七安側頭,看向吐納的朱廣孝:“你要不要找一找蘇蘇姑娘?”
朱廣孝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沒想好?”許七安笑了。
“嗯。”
許七安不負責任的開嘴炮轟擊:“這還用想?你和蘇蘇姑娘有夫妻之實,家里那個臭妹妹,小手都沒給你摸過吧?還臭不要臉的要你一百兩銀子。想錢想瘋了啊,死老頭當自己女兒是鑲...算了,不埋汰她。
“你見過我嬸嬸沒?我嬸嬸漂亮吧,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我二叔當年娶她,彩禮也就二十兩。你那個未婚妻,憑什么啊。”
一百兩銀子,擱普通人家,不吃不喝攢五年,正常得攢十年。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未婚妻,朱廣孝選擇沉默。但腦海里不由的想起了蘇蘇姑娘的嬌喘,蘇蘇姑娘風情萬種的姿態。
老朱剛想說些什么,樓下傳來宋廷風的喊聲:“寧宴,有客人...”
....
PS:先更后改,記得捉蟲哦,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