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大人?”呂捕頭盯著許七安猛看。
“在云州服用了脫胎丸,這才死里逃生,不過模樣也有了變化。”許七安解釋道。
呂青點點頭,勉強笑了笑,從懷里摸出金牌,道:“府衙的捕手與我說了私塾的事,我做主讓朱捕頭回去了,親自將金牌送還許大人。順便來探望探望。
“這點薄面,許大人想必會給我吧。”
說話的時候,呂青秀氣的眸子死死盯著許七安,如果他臉上有任何不悅,自己就連忙道歉,歸還金牌后走人。
“金牌不重要,”許七安把金牌丟在桌上,笑道:“許久未見,晚上一起喝酒?”
呂青搖頭婉拒:“許大人,我畢竟是女子......”
你要是男人,我剛才說的就是:一起去教坊司喝酒。許七安心里嘀咕。
兩人喝著茶,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一直到散值的梆子聲傳來,呂青恍然間從許七安的“美色”中回過神來,起身抱拳:
“那小女子就告辭了。”
許七安把她送到衙門口,望著女捕頭窈窕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呂青好像對我有點意思?宋廷風說她一直未嫁,雖說在這個時代屬于大齡剩女,但對我來說,三十不到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巔峰期啊。
“算了,呂青是良家女子,和教坊司姑娘不同。良家女子的世界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得不停的進進出出。”
這事兒,許七安肯定做不到。
..........
夕陽里,許七安騎著馬,緩行在古代寬敞的街道,進了教坊司。
浮香生病了,感染風寒,昏昏沉沉,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見到許七安過來,很驚喜,強撐著要起來。
這就讓許白嫖很愧疚了,按住浮香的肩膀,自責道:“是我不好,是我操勞了美人。”
浮香美眸半開半闔,昏昏欲睡,柔聲說:“院子里的姑娘,許郎隨意挑便是,就由她們替奴家服侍許郎。”
臥室里,三個清秀的丫鬟,眼睛唰的亮起來。
許七安搖搖頭,一本正經的拒絕:“娘子身染風寒,我哪里還有心情尋歡作樂?我為你渡送氣機。”
說完,握住浮香的手腕,渡入一縷縷細流般的氣機。
氣機能疏通脈絡,激活體內生機,滋養臟腑,讓人抵抗力倍增。區區風寒,不在話下。
“咳咳咳.....”浮香劇烈咳嗽,俏臉憋的通紅。
一刻鐘后,她的臉色果然大有好轉。
“許郎,奴家好多了。”浮香眼波閃閃發亮,情意款款的凝視。
三個丫鬟也露出了喜色。
娘子喝了藥也不見好,許公子一來,氣色馬上好轉,有男人依靠的感覺真好。
“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許七安捏了捏她臉蛋,離開影梅小閣。
確認他走后,浮香睜開眼睛,輕聲道:“你們都出去吧,房間里不必留人。”
三個丫鬟應聲離開。
臥室的門緩緩關閉,浮香原本已經好轉的臉色,迅速頹敗下去。
臥室里,輕輕的嘆息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