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老子這就寫休書.........”
不對勁.........許七安調轉馬頭,一抽小母馬的臀兒,噠噠噠的往司天監方向趕。
路上,他沉下心來想了想,有了一個較為合理的猜測。
原本體內的古怪氣運,隨著他的修為提升,緩慢蘇醒,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因此外在的體現是撿銀子,從一錢到五錢..........
現在,攫取了玉璽中的氣運,宛如拔苗助長,氣運失控了。
“鐘璃厄運纏身,時刻要防備突如其來的意外。而我是氣運纏身,所以我要時刻防備突如其來的裝逼事件........這可不是好事啊。而且,我不確定這些意外事件是本來就會發生,還是因為我的出現,才刻意發生,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裝逼(獲取聲望)?”
想到這里,許七安心里自嘲了一聲:以后我可以寫一本書,叫《我真沒想要裝逼》
快馬加鞭的返回司天監,還等下馬,身后傳來亢長的吟誦聲: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手握明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余音中,一塊紫玉飛到許七安面前,懸空不動。
楊千幻道:“老師讓我交給你的,他說你會有些小麻煩,這塊玉佩可以解決。”
這塊玉佩能屏蔽我的氣運?接過玉佩審視,此玉狀如圓盤,許鈴音手掌那么大,觸手溫潤........許七安心悅誠服:
“監正真乃神人也,他早知道我會回來。”
楊千幻聽了,搖搖頭:“不,是之前就交給我的。”
“?”
許七安的表情凝在臉上:“那你剛才為何沒交給我。”
楊千幻理所應當的說道:“最重要的東西,自然要留到后面出場。正如英雄總是出現在危急關頭。”
我受不了了,監正快幫我打死這家伙.........許七安心里問候了一百遍楊千幻的祖宗十八代,黑著臉,揚鞭而去。
..............
德馨苑。
許七安和懷慶公主列案而坐,手里捧著熱茶,裊裊蒸汽鋪在俊朗的臉龐,許七安說道:
“聽說殿下通讀史書,才華不輸兒郎。”
懷慶雙手交叉疊在小腹,腰背挺直,清清冷冷的反問:
“不輸兒郎?”
那雙秋水般清澈明麗的眸子,審視了許七安幾秒。
“是卑職形容的不夠恰當,不輸狀元郎。”許七安笑道。
懷慶沒再說話,伸出廣袖中的玉手,捧著茶杯喝了一口,道:“有何事請教?”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許七安道:“殿下可知大梁王朝?”
襄城外的古墓探索,屬于天地會內部的幫派任務,身為魏淵安插在天地會內部的二五仔,許七安理當向上峰匯報此事,但因為玉璽氣運的事,他打算隱瞞。
“以“大梁”為名的王朝有三個,最早的,距今大概有三千多年,最近的,則是大奉立國后,前朝余孽在巫神教的扶持下,建立了一個短暫的大梁。十八年后被奉高祖皇帝所滅。”
懷慶想都沒想,直接給出答案。
“還有沒有更早的?”許七安皺眉。
懷慶搖頭。
看來官方史書里確實沒有壁畫所處年代的記載..........這個答案意料之中,許七安依舊有些失望。
儒家出現之后,人族雖也有記載歷史的習慣,但多繪于壁畫,壁畫不易保存,一場戰爭下來,可能會毀于一旦。
真正把修書當做傳統,是在儒家出現以后,讀書人開始嘔心瀝血的修書,修史,并將之當成畢生事業,光榮事業。
“許大人還有什么事嗎?”懷慶提醒道。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