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欣欣咯咯一笑:“你敢一下也無妨嘛。”
徐浪知道黃欣欣又犯喜歡調戲人的老毛病了,如果黃凱真敢的話,她絕對會讓他出洋相。
這兩位可是金主爸爸,千萬別把人搞尷尬了。
隨即,他輕輕呵斥一聲,道:“黃欣欣,回到你的工作崗位去!”
“玩玩嘛!”黃欣欣嬌嗔著,一扭水蛇腰,出了辦公室。
徐浪笑道:“杰少,黃凱,你們先坐會兒,我有朋友來,先去接待一下。”
“你忙你的,甭管我們。”張孝杰說道。
等著徐浪一走,張孝杰才對黃毛輕責道:“早就叮囑過你,來這里一定要收起色心,這徐浪既是不簡單之人,他手下能是好相與之輩?”
“呃……主要是這女的太勾人了,你看她走起路來,那水蛇腰,那小屁股。簡直太特么饞人了!和咱們外面碰到的女人,根本不一樣!”黃毛意猶未盡地說道。
“饞人?”張孝杰冷笑一聲,“回頭惹了麻煩,你就知道有多坑人了!你小子,別褲襠里的玩意一鼓,精/蟲一上腦,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說完,張孝杰的目光落在了游樂園大門外。
他望見徐浪正在接待一名警察,戴著卷檐警/帽,敢情是個女警啊!
隔得遠,聽不見他們說什么,但張孝杰看他倆有說有笑的,顯然關系不錯。
……
……
游樂園,大門口。
一身警服的秦小鹿指著門口處停著的大巴車,說道:“徐浪,生意不錯嘛,不是說你這白天不營業嗎?”
“的確是白天不營業,畢竟咱家這個主題是恐怖樂園,”徐浪笑了笑,有些臭屁地說道,“但沒辦法啊,人家硬要買門票,說就算玩不了恐怖項目進來參觀一下也好,那我總不能見財化水,把鈔票往外推吧。”
“嘖,奸商。”秦小鹿鄙視了一下。
“哈哈,怎么就奸商了,又沒強買強賣的,”徐浪被秦小鹿逗樂了,隨后看她一身警服,手里還拿著一個牛皮記事簿,一副出來公干的樣子,問道,“怎么?我們附近又出什么命案了?”
秦小鹿一愣,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樣子,恍然道:“行啊徐浪,觀察夠仔細的啊。不過不是命案,是一樁性侵案。你怎么都想不到,一個繼父居然性侵14歲的繼女,長達三年之久,而同住一屋檐下,孩子的母親竟然不聞不問,要不是她的老師發現自己的學生不對勁,想辦法從孩子口中套出了話來,然后第一時間報了警,還不知道這事會捂多久。”
“靠……”
徐浪頓時皺起眉頭,問道:“我們游樂園附近的人家嗎?那畜生呢?抓了嗎?”
秦小鹿點頭道:“今天一早就逮了,在所里拘著呢。我過來是走訪一下四周的居民,落實一些跟案子有關的信息。這不,剛忙完正好路過你們這,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唄。”
“這種王八蛋就該重判,判死刑都不為過。還有這孩子的母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可是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居然被性侵三年都不聞不問,虎毒還不食子呢!”徐浪咬牙切齒地罵道。
“判不判死刑,那就是法院的事了,不過這種案子估計也到不了死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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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察的,除了抓捕罪犯,把證據鏈坐實之外,就是多搜集一點犯罪資料,好讓法官多判那個王八蛋幾年!這也是我們能做的最大限度了!”秦小鹿嘆了口氣。
徐浪知道秦小鹿說得沒錯,但一想到這種案子,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秦小鹿一看表,說道:“行了,我還要回所里,把這些資料交上去,回頭再來你這玩。”
徐浪問道:“都到這了,不進來喝口水再走?”
秦小鹿跨上她的警用電動摩托,調了個頭,揚了揚手,揚塵而去。
徐浪這身姿,這背影,還是挺颯的!
不對!
秦小鹿的警用摩托后座,怎么還坐著一個人?
剛才明明沒有的啊,是自己看花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