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想隊友幸虧是你們。”韓巖換了一種說法。
“有些做作,看在美食的份上諒解你了。”赫蘿接過餐盤大快朵頤。
巴麻美躊躇著問:“咱們要等多久?也可以,她本來等著咱們主動出擊呢?”
“于是咱們不需要等太久,像阿爾泰爾如此的熊孩子,嗯咳……請容許我用這么粗俗的詞匯——像她如此的熊孩子連說話都有種特音調,一味的夸大過舞臺、演員、開幕等詞匯,勢必是想搞個大消息,毫不會鬼鬼祟祟的安插圈套,她的舉動方法考究藝術性,也可以和她的人設相關,于是我推論,她有必然的強迫癥,會在細節方面特別刻薄,哪怕是揭幕戰也會考究排場和上臺機遇,而每一日最特別的時間點是什麼?”
韓巖向著巴麻美投去視野:“巴麻美同窗,請回復。”
巴麻美臉頰微紅,有種被當做小門生對待的錯覺:“是破曉。”
“破曉,新舊友替,放在白晝也便是十二點,月至中天……關于強迫癥而言,不是絕佳的持重時候嗎?雖然顯得很造作,但所謂排場氣概也便是如此來的。”韓巖斜眼,其實這有一半是我任意口胡的,希望不要被打臉吧。
“很合理的推論啊。”老虛點了點頭:“那咱們有半個小時,耐煩等著吧。”他爭先恐后道:“是時候把我壓箱底的運動籃球服拿出來了。”
“惋惜了,如果你是打網球的,也可以我方能平添一位得力干將。”韓巖遺憾道。
赫蘿舉起盤子:“再來一份,要打斗當然要先吃飽了!”
“誰未來養你恐怕要被吃窮吧。”韓巖可笑道:“光吃不見長,養分去哪了?”
赫蘿炸毛了:“咱的體型才是最完善的!你親眼看過!有贅肉莫非是功德嗎!”
巴麻美悄然的吃著早餐,不知為什麼,她有些心緒不寧,有些并欠好的預感。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
當鐘表走到十二點的那一刻,伴同著一聲響今夜幕的鐘鳴聲,一個消沉的磁性嗓音回響開來。
“諸位,夜晚好,月至中天,終于到了揭幕之時。”
阿爾泰爾的話語好像從天上來。
“我等這一日已經太久了,舞臺已經安插美滿,觀眾已經入席,來!開幕之時已至!該上臺了!”
莊嚴的宣布聲落下的一刻。
城市開始變化了。
腳下傳來猛烈的震動聲,韓巖扶住桌椅,只見城市中間的建筑物竟是開始變動,猶如在機械齒輪中運作的構造,摩天樓高崎嶇低,樓層交錯重疊,大半的城市都在變化,好像一頭鋼鐵巨獸蘇醒了過來,連世人所在的公寓也被吹捧,間隔大地有近百米高度,一條浮空的長廊通往交錯重疊的建筑群落中。
在百千建筑物的拱衛中間,最高層坐落著一個蔚藍色的水晶王座,阿爾泰爾端坐其上,鳥瞰著這盛大的舞臺。
御座位于城市中間最高的天穹,鳥瞰著高大的舞臺,它的出入路子僅有一條,一條鋪著紅色地毯的浮空懸廊。
作為這巨大迷宮的最終boss所在地,天然最派頭,從建筑學而言,它已經超越了物理學和建筑物的知識,沒有任何支持物也能連結恒定浮空,既不科學,也不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