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踏著浮空回廊,輕輕一躍便離開了御座。
對此,阿爾泰爾始終坐觀成敗,她饒有興致的挑起下巴:“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啊,救世主閣下單獨一人留下,如果你們是來救人的話,我也并不是不可能裝作置若罔聞……”
“這話你自己信嗎?”韓巖淡漠道。
“我現在有需要說謊嗎?”軍姬傲然道:“你們只是我的甕中之鱉,不論逃多遠也逃不出我的視野。”
“你的計劃的確實行的很勝利,由于成竹于胸,于是才聽任無論,這份自傲建立在關于自己氣力的絕對自傲上,雖說只要在這個世界里,你便是絕對的主人公,不管多強的被召喚者都不可能能克服你,八神庵不可能,草薙京不可能,御坂美琴不可能……哪怕是魔女、卡卡羅特也不可能。”韓巖話鋒一轉:“但這份自傲令你盲目,所謂的主人公未必惟有一個……你的森羅萬象大約很強,但你無法消除我,也不可能干涉我的因果。”
“是的,你的存在很特別,于是我才將你保存到了現在,只是很惋惜,你的舉動舉動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大約你并不是掌中的魚,可你太消弱了,即使我無法影響你,可要破除你也最容易。”阿爾泰爾不為所動:“你和那些無能為力的羸弱創作者沒有任何劃分,只是曉得的多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這話聽著可真扎心。”韓巖裝出肉痛的神態。
“既然曉得自己有幾斤幾兩,那就退下吧,我沒偶而間和你膠葛,你只需要乖乖一切收場然后離開即可,這個世界的一切與你無關。”
“不,相關的……第五天位天地中任何世界都是有所關聯,牽一發動滿身,一個世界被毀滅殆盡,即使不會索性影響到我的世界,也會導致必然的異變……這是我所無法容忍的,更況且,你眼中的這個世界本來也是我的世界的一部分。”韓巖點了點自己腦殼:“我曉得關于這個世界的遠多于你……如果你喜悅放棄這種無端的毀壞舉動,我不介懷和你分享。”
“沒樂趣!”阿爾泰爾冷冷道:“這是最后通牒了,你……”
“別發急,我只是在打官腔。”韓巖打斷了她:“這也是最后通牒了,聽好了小丫環電影,不論你的原因有多么深入,念頭有多么高尚,命運是多么悲涼,當你決定與世界為敵時,你便是我的仇敵,我不會遵守你的辯白,不會在乎你的任何請求,不會和你遷就構和,你有權柄抵抗,響應的我也有權柄將你就地格殺,但請記住,只要你試圖對我的世界導致任何毀壞……我要做的事情就惟有——就地格殺,神魂封印,不死不斷,毫不諒解。”
韓巖每說出一句話,軍姬眼神便冷冽一分。
“這是宣戰布告啊,你真的清晰自己所說的代表什麼嗎?”
“我比你清楚的多……現實上這只是一個惡趣味的布告官弄出的宣言,近似于入黨宣言,認真讀出來一邊的我也感應羞辱的不可能。”韓巖消沉道:“,我也是認真的……這里是我的世界,我的平臺,你膽敢兇險它一分一毫,那就做好被我誅殺的準備。”
阿爾泰爾怒極反笑:“就憑你?”
“我一人。”韓巖負手而立:“就夠了。”
軍姬蹙起眉頭:“那我便看看是什麼讓你這么有備無患。”
飛刀布陣,冷光涼人。
殺意如刀,刺痛皮膚。
她確然動了殺意,不吝毀滅一個世界,又何必介懷再多殺一人……只是雙手在多染點血腥而已。
凌冽刀光襲來,韓巖不閃不避,冷光擦過他的肩頭,濺起血花,他踏前一步。
第二道刀光襲來,他側開脖子,避開一刀,可緊接著襲來的第三把飛刀刺入了他的臂膀里,頓時血流如注,劇痛刺激著神經,韓巖從未有過如此著實且急劇的疼痛,他低笑著。
“再來啊。”
阿爾泰爾皺著眉頭,這的確便是尋短見舉動。
雖然不睬解,但她沒有善良,抬起手,飛旋的刀陣中掠過數道寒芒,灑下一片銀輝。
刀刃貫串了胸口,小腹,要緊軀干中了足足五刀,其我刀刃刺穿了大腿手臂,哪怕臟器沒有受傷,如此緊張的傷勢也傷到了動脈,如果不止血,要不了三分鐘,將死于休克。
韓巖仍然在一步步走向御座。
是普通人乃至南征北戰的戰士也無法忍耐的劇痛,他卻硬是撐著將死之軀步步迫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