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鼎來旁敲側擊,他不會無緣無故來這里說這些話,這個老太監一定察覺到了什么,也是前一次李正庭來看望自己就發生了東廠劫獄,這一次自己見完了柳元慶之后柳元慶就跑了。
太蹊蹺了,自己做的事情還是有些明顯。
何年站在偌大的六扇門中,低聲對何外說道,“王鼎這老太監已經不信任我了。”
“你說過你和王鼎撕破臉是遲早的事情。”何外點頭。
何年點頭,“一山不容二虎,王鼎不會眼看著六扇門壯大,我若是他我也不會眼看著六扇門壯大到可以和東廠抗衡的地步。”
“我可以現在就去殺了他。”何外說道。
“這太監現在還有用,燕王還沒造反,柳元慶的黨羽還沒清除,有些事情還需要他去做,他也樂得去做。”何年重新坐下,“告訴手底下的兄弟,這些日子把我們的人手都蟄伏起來,我們靜謐一段時間。”
“知道了。”
何外走出府衙吩咐著正在發軍餉的蕭縣丞與老徐。
接下來幾天,王鼎開始到處抓人,從這一刻起他便開始真正肅清朝中的異己,凡事對彈劾后王鼎的人,不是被剝去官衣就是被打入東廠地牢。
朝堂之上怨聲載道,小皇帝李煜也開始接連幾天不上朝。
要說柳元慶一手拿著權柄一手收錢,他王鼎就是一手拿著玉璽一手握著屠刀,權欲比柳元慶更大,手伸得比柳元慶更遠。
寒冬里的京城風很大,也更冷陰沉的天空下雪下了又停,停了之后又接著下,河面上的冰終日不融化。
何年走在京城的大街上,這里建設了一座酒樓,沈薇帶著沈家的下人把這里安排地有條不紊,過幾天就可以開張了。
沈立坐在酒樓里,用一旁的泥爐取暖。
“我現在是這里的大廚了!”二標興奮地對何年說道:“沈小姐說這里的廚房全部歸我管,你看看這么大的廚房,我到時候要多少個廚子比較好。”
二標很高興也很期待,這一次做上了大廚,其實他在金陵城也做上了大廚,可能是因為地方的不同,在金陵城一切都是現有的,在這里一切都是要他自己來安排,從無到有,二標躊躇志,大有要把這里打造成京城第一酒樓的意思。
京城的人比較喜歡吃餅和面,何年把炸醬面和披薩餅的做法教給了二標。
“這個披薩其實很簡單,佐料得話你可以根據口味多做幾種在菜單上寫上各式各樣的口味就好,炸醬面就更簡單了,配料按照顧客的口味來。”
“何年,你來一下。”沈薇在外面打斷兩人的對話。
走到沈薇的面前,現在沈薇也很少穿絲綢了,北方的絲綢比南方的絲綢貴不少。
“沈小姐什么吩咐。”
沈薇讓沈家的下人去收拾酒樓各處,對何年說道:“這座酒樓是你們岐南王府的產業,雖說陳伯要我接手,不過我還是想要聽聽的你想法,我想過京城比金陵城大,光是酒樓在京城就有數十家,若是光靠一個酒樓還是不能在京城打出名頭,況且你現在很需要花錢,光是收買人心你上次就花了三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