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看到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旁邊入江介西冷聲道,“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上上下下圍著整幢樓不停地跑。”
“可是.....”
毛利謙也總算明白了,為什么他無論速度快慢與否,女鬼始終在他后面一定的距離,不遠不近,被追的時候情況緊急他沒時間動用他的大腦思考,現在放松下來,他再往前一想,瞬間想清了。
“是幻覺,你還記得最后散發出來的杏仁香嗎?那香味有古怪!!要不是我把你攔住,恐怕你真得在這兒跑上一晚上,到時候全身脫力,累死在這兒。”
毛利謙也一想到被追時候的場景,就一陣后怕,他啞著聲音道:“現在怎么辦?我們是被困在這里了嗎?”
“有點棘手了,我壞了他們的規則。”入江介西答道。
“什么規則?我只知道剛那個女鬼好像在等什么東西,她等不到就變得特別不耐煩,這也和你所說的規則有關嗎?”
“差不多,想不到你還有點眼見力,”安室透贊許地看了毛利謙也一眼,“如果我沒猜錯,按照接下來的劇本,那群初中生從醫生那里逃出來后就該和護士遇上了,他們最后的確都死在那護士長手上,正是如此門才開她才會變得這么不耐煩,因為,本來該出現的東西都被入江介西......”
安室透話說到一半停下來,他看了看入江介西陰晴不定的臉**言又止,毛利謙也順著他的話猛然想到:臥槽!那群初中生不是在電梯上被入江介西一招雷符過去全給打跑了嗎?
都是報應啊,所以說當初就不該幸災樂禍的,如果當時在電梯上自己攔住安室透的話,現在也淪落不到被女鬼追到死的這般境地來。
當然他沒有理由也絕對不敢因此怪罪安室透,就算心里這么想的也絕不敢說出來——畢竟安室透干這事的時候,就連毛利謙也在邊上圍觀都覺得十分過癮。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他撓了撓頭皮,焦慮地問道:“坐這兒等死?”
安室透無奈聳肩,他把這么問題又原封不動地拋給了入江介西:“所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還有挽救的余地嗎?”
“線索都被我弄斷了,怎么挽救?從哪兒挽救?就好比一根繩子斷了,你問我能不能在兩個斷的那頭再系成一根完整的沒有瑕疵的繩子,你說說,可能嗎?”
入江介西的性格哪肯吃虧?
他看到安室透和毛利謙也不約而同將問題怪罪到自己身上,不由冷笑,“馬后炮的話就不用說了,你用引雷符的時候不爽嗎?”
“本來那護士嘴里可能還有一條有價值的東西,現在問不出來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安室透不管不顧地說道:“上頂樓去看看,我感覺問題就出在這兒,對了,我那次給你們的兩張護身符都帶了吧。”
毛利謙也面色古怪道:“丟是沒丟,只是.....被我放在另外一件衣服的口袋里。”
“但是毛利謙也今天沒有穿那一件衣服出來...”安室透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毛利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