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是當年血河神功出世一樣,有人是出于正道追殺王山田,有的人則是想要獲得王山田的血河神功。
一場江湖風波,便又因為血河神功,而風起云涌。
王山田與綠柳在謀取神霜劍的時候,便知道要面對多大的風險。因而事先做了許多布置,包括另外的身份,易容術。
但是當事發之后,王山田,綠柳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馬家,或者是整個江湖的惡意。
王山田也才體會到,當年血河神功事件的風暴中心,血河神功的持有者楊血山的際遇。
當真是舉世皆敵,避無可避。
而當年楊血山,還有一股神秘的勢力為他保駕護航,這才逃出了追捕,最終在必要的場合中登場。
假的血河神功,至今還是一個謎團。
到底是誰籌劃操縱了那次事件,又有什么目的?
張寧一無所知。
而江湖上更不知道,當年血河神功乃是假的。
總而言之,王山田的情況極為不好。
四海城,張山村的附近,還有一座城池,名叫山海城。
這是一座小縣城,小的不能再小。沙漠駱駝,打扮舉止異于大齊人的西域人士,比比皆是
馬家的人追查王山田,到達了這座城池。城中有大批大批馬家的人,其中既有馬家高手,也有外姓弟子。
為首之人,正是與馬飛花關系極好的浪中劍客,馬歷。
一處民宅內,大堂內。
馬歷居中坐在大堂主位,其子馬嚴肅立在下方。馬歷面容雄毅,身形高大,氣勢極強,此刻臉色極為難看,眉目間蘊含殺氣。
馬歷很喜歡馬飛花這個侄女。
此刻馬歷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其子馬嚴不得不小心應付,躬身說道:“父親,那王山田出生于四海城張家村,而現在他到達了附近。我看或許會前往張家村。而且當初王山田乃是待藝投師,我可有可能血河神教在張山村,或者附近有一處據點。”
“走,帶人去張山村。”馬歷抄起了旁邊的長劍,便率先走了出去,而馬嚴,以及屋子外的許多馬家人馬,全部呼嘯跟隨,前往張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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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距離張山村極近的山頭上,有一處小溪。王山田與綠柳二人坐在溪邊,王山田脫了上身衣服,露出了精干的身軀,身軀上滿是血跡,胸前有一道狹長的傷口。
對于高手來說,真氣是可以讓傷口加速愈合的。而且血河神教的神功,對于血的控制極強,傷口更容易愈合,但是王山田這道傷口,卻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愈合了。
“這是一種南方的毒,你傷口難好了。”綠柳仔細看了看,為王山田清洗了傷口,然后上了藥,說道。
“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們本來的計劃是遠走北方草原,銷聲匿跡。現在馬家的人,江湖上的人都已經匯聚在附近了,我們走不了了。”綠柳說道。
縱然是深陷死地,這女人卻也沒有半分懼色,殺人者人恒殺之,邪魔漠視生命,乃至于自己。
“不,還有一條路。”王山田昂起頭看向張山村方向。
“什么路?”綠柳蹙眉問道。
“我應該跟你說過我,我小時候的遭遇。”王山田轉頭對綠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