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長安城出現了一個奇特的街景,在崔家的裕隆賭坊和如意樓的前面,有人用絲綢將對面的房子給遮蓋了起來。
里面一直都在傳出敲敲打打的聲音,很多長安的百姓都很好奇里面這是在做什么。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多長安百姓都會來這里看一看,這里是在做什么,因為人呀,都是有好奇之心的,這樣反倒是讓崔家的裕隆賭坊和如意樓的聲音好了很多。
不過,崔家也在打聽自家如意樓和裕隆賭坊前到底是在做什么,只是,讓崔家有些意外的是,他們打聽到的居然是這里已經被李戰給買下了,然后也要建酒樓和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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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崔家之中,崔守正的爹崔岫將手中的杯子給扔了出去道:“這下你們開心了?”
“大哥...你發什么火呀?”說話的正是崔守正的二叔崔惆,這個家伙就是一個主戰派。
“我能不發火嗎?”崔岫看著崔惆道:“我和你們說過了,不要動敦化坊,不要動敦化坊,你們知道不知道,敦化坊看著好像是李戰的,其實他背后真正站著的是宮里。
和宮里作對能有好果子吃嗎?”
只是崔惆對于崔岫的話語,有些不屑的道:“大哥...他李世民算什么...一個鮮卑人,茹毛飲血,以前在我們崔家在中原的時候,他們還是野人。
坐上了皇位,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呸...野人還是野人,我們動他怎么了,他能拿我們怎么著?”
看著自己的弟弟,崔岫無語的道:“你呀你...總是這樣的自負,那現在怎么辦,人家開始對我們直接宣戰了,我們要是輸了,就麻煩了。”
“輸...?”崔惆笑道:“大哥,你也太小看我們崔家了,賭坊和酒樓我們經營了多少年,他李戰才幾歲,我承認他會弄一些東西出來,但是論酒樓和賭坊的生意,他給我提鞋都不配。
更重要的是,大哥...他的店鋪開不開得起來還另說,你說要是突然走個水,一把火燒了,呵呵...那也是天災呀。”
“你想干什么...?”崔岫一個大驚。
崔惆則是微微露出一個淡淡的表情道:“我想送他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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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再來...!”
敦化坊的一處臨時搭建起來的房屋中,這個房屋搭建的有點像廠房一樣,里面此時一群人正在鬧騰著,李戰這個時候也在里面,身邊有小月兒,李倖陪著。
只見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女子,正在一個舞臺上說著再來,再來。
而在舞臺之中,則是有一些穿的很鮮艷戲服的人,稱心也在其中,說真的,稱心這一身書生裝,比女人還要嫵媚。
其實這里就是排梁祝的地方,那些穿著戲服的人,都是李承乾從教坊中請來的人。
哦...這里要說明一下,教坊和教坊司不一樣呀,教坊是置于宮中的一種教習音樂的地方,屬太常寺,是很高雅的地方,里面的人員基本上都是一些會音樂的大家,唐朝宮廷是很喜歡音樂助興的,當然了,除了音樂還有舞蹈等...!
而教坊司則是在明朝的時候設立,隸屬禮部,負責慶典及迎接貴賓演奏樂曲事務,同時也是官方青樓,擁有眾多樂師和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