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呀,好歹我們也是讀書人。”蕭哲站了出來道。
李戰看向蕭哲笑道:“你們現在還是監生,算不上什么讀書人...我認為的讀書人至少要用自己的一篇詩作,不知道你有沒有屬于自己的詩作。”
“這...!”蕭哲微微的往后一退,因為他哪里能寫出什么詩作來呀,你讓他吃飯喝酒,他可以,寫詩嗎...真的就是一竅不通了。
所以他被這么一問,也只能勘勘一退。
“那你呢...你做我們的教官,憑什么?”陰致欽站了出來質問道。
“你是誰呀...剛一上來就質問教官,你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尊師嗎?”李戰用眼睛掃了一下陰致欽,只見陰致欽不但沒有退,反而是向前一步道:“我叫陰致欽,我大伯就是陰弘智,我堂兄就是李祐,我乃皇親...!”
“原來是皇親呀...怪不得這么的囂張...!”李戰呵呵的看著陰致欽道:“你問我憑什么做你們的教官,現在我告訴你,就憑我手上的人多。”
“什么...!”全場一片嘩然。
看著一片嘩然的場面,李戰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過,跟著就聽李戰再次道:“不要驚訝,開個玩笑...至于我能不能當你們的教官,你們不用來問我,你們要問的是陛下,因為本教官是陛下指派來的。”
“就算是指派來的...你也要有真才實學,如果你沒有真才實學,又憑什么做我們的教官?”王琦大聲喊道。
“也有理呀...要不我們就比做詩吧...我寫一首詩,然后你們這兩百三十人也寫詩,并且只要有一人寫的詩比我的詩寫得要好,那我就不做你們的教官了...怎么樣,二百三十名國子監監生對一名商人...你們便宜到家了。”
李戰話音剛落,下面的監生立即喊道:“好...!”
哎...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李戰連忙的打住道。
“怎么...你想變卦?”蕭哲向前一步。
“我沒有想變卦,只是剛剛那個是一個賭約,賭約上面只有我輸了之后的懲罰,卻并沒有你們輸了之后的懲罰,這對我是不公平的。”
李戰的話,讓蕭哲點點頭道:“也對...那我們輸了,就認你做我們的教官。”
“這怎么可以!”李戰笑道:“我本來就是你們的教官,這和沒有懲罰是一樣的。”
“那你想怎么樣?”陰致欽喝問道。
“嗯...我這個教官可不小,是陛下欽點的,我要不干的話,陛下會盛怒的,這個盛怒,我們怎么也值個一萬貫,你們要是沒有人可以寫出比我好的詩作,那你們這兩百三十人就要輸一萬貫給我。”
“一萬貫?”李戰的話,著實的嚇了監生們一跳。
“哈哈...!”這個時候,李戰笑了起來道:“怎么...你們這么多自詡為讀書人的監生,居然還怕我會贏,你們可是有兩百三十人,難道一首好的詩作都寫不出來?就這樣還敢叫自己讀書人,真的..嘖!
那要不就算了,我們開始上課吧...!”
“別...!”蕭哲看著李戰道:“李教官,姑且我先叫你這么一聲,你的賭約我們賭了,一萬貫...我們還拿的起,不過,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們卷鋪蓋滾出國子監。”
“一言為定...!”李戰嘻嘻一笑!
“一言為定...!”蕭哲大包大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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