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戰爆發的一瞬間。便觸發了莊園先進的自動報警系統,在許家人進入安全屋的時候,澳洲的防暴警查便及時趕到。
“擅闖民宅,配備槍械,夠小子在監獄里蹲二十年!”
許承祖轉怒為喜,甚至可以說得意張揚,他之所以斥巨資購這棟莊園,正是因為它處于印城警方特別保護的富人區。
警查來了,危險解除,為了欣賞陳良被捕的慘樣,剛剛還慌不擇路的許承祖帶著妻兒大搖大擺的從安全屋里走出來。
屋外。
為避免造成誤會,許承祖的保鏢在警查到來后主動扔掉槍,雙手抱頭的同時表明保鏢身份,此刻他們已不擔心雇主安危。
而陳良則理所當然的被荷槍實彈的防暴警察團團包圍,看似插翅難飛。
你也有今天!
許峰咬牙切齒,眼神怨毒且快意。
他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是怎么這么快追到這里的,但這里不是國內,沒有人再能救他,等他入獄,自己有的是辦法慢慢報仇。
想到美妙處,許峰臉上出現猙獰的笑意。
“小子,跟我斗,你還嫩,在國內你手眼通天,不知為什么那些大佬要罩著你,可惜,這是澳洲,我不信還有人能救你!”
澳洲和龍國的關系一直不太融洽,唯美利堅6馬首是瞻,即使國內那些大佬想插手,恐怕也有心無力,承祖自覺這次吃定陳良,笑容惡毒而猖狂。
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打拼的家業就這么毀于一旦,他對陳良的痛恨,絲毫不亞于兒子許峰,恨不得扒陳良的皮,抽陳良的筋。
身陷重圍的陳良從容不迫,即使被數十把警搶瞄準,臉上也看不到任何緊張。
假如放在兩三年前,碰到這樣的場面他會嚇得腿軟,但此時的他已經經歷太多風雨,早已今非昔比。
“你們搞錯對象了。”
他淡淡說了一句。
許家人冷笑,笑這小子死到臨頭還裝模作樣。
忽然,密集而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包圍陳良的警查詫異扭頭,就見數十氣勢洶洶的黑衣人涌入。
部分警查下意識調轉槍口,瞄準來人,紛紛厲聲喝斥:“站住,別再往前走!”
一西裝男人走出來,替陳良與警查溝通。
他是澳洲asio的高級官員,asio類似軍情五處或cia,權力極大。
帶隊的幾個警官不太相信這位asio高官,堅持要把陳良帶回警局,可是上級命令傳遞下來。
放人。
許承祖一家三口瞅著有人替陳良跟警查交涉,或多或少有那么點不好的預感,結果看到警查紛紛收拾武器,一言不發的全部撤走。
“干什么?怎么都走了?”
驚詫不安的盧琦想追上去拽住帶隊的警官問問到底咋回事兒。
陳良的人攔住了盧琦。
很快,熱鬧的場面就只剩下了陳良許承祖雙方。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許峰沒料到局勢變化如此之快,頃刻間從天堂跌落地獄,心驚肉跳,面無血色。
“許先生,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
“你,你別亂來,這,這是澳洲。”
陳良玩味的笑容在許承祖眼中宛如惡鬼,他色厲內荏呵斥。
可這時候警查全部撤走,他的威脅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堂堂的申城首富此時就像一頭喪家之犬,砧板上的魚肉,生死已不在自己掌控。
這小子到底什么人?
為什么在對華外交上一向倨傲的澳洲政府,會任由這小子為所欲為?
許承祖心中實在是有太多想不通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