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下了馬車之后,一眾隨從開始拆卸起了貨物,有些綠菜喝酒肉,還要一個大箱子,要兩三個人才抬的動。
酒館里的張銘聽見動靜伸了伸脖子朝外面望去,見到公孫羽他便明了了,起身上前接應。
公孫羽手中拿著扇子拱手道:“兄臺,你這酒館怎么開在了這里?”
若是像驛站一般的話他還不至于這么問,關鍵這酒館做工精細,雕花尤美,可不是一般的手筆,這樣的一家酒館怎么開在了這里。
“喜歡而已。”張銘拱手道。
公孫羽笑道:“沒想到兄臺還是個趣人,鄙人公孫羽,昨日兄臺走的著急,都忘了問兄臺的名字。”
“我叫張銘,先進酒館吧,別在外面說話,怪冷的。“
“也好,正好看看張兄的酒館。”公孫羽點了點頭,隨即招呼身后的下人將東西搬進酒館。
江柔見外面來了不少人,尤其是那華貴公子哥很是不凡,難不成是這酒館后面的人?
“這人是…公孫羽?”張伯皺了皺眉頭,年年來建安城他也見過一些人物,這公孫羽便是其中一人。
“那是誰?”江柔問道。
“建安城有三大世家,公孫家,吳家,劉家,其中以公孫家為首,那人便是公孫家的大公子,公孫羽。”張伯解釋道。
江柔點了點頭,算是知道這人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放這。”
“那些給我,我拿去放。”
“對對對,就放這里。”
張銘指揮著公孫羽帶來的人放下貨物,他著實沒想到公孫羽居然帶了這么多東西來。
“公孫兄,你這送的也太多了吧。”張銘擦了擦汗。
“哈哈哈,不多不多,這點東西算得了什么。”
公孫羽笑著說道,他剛才還在打量這酒館的內飾,仔細一看才知道這酒館可不一般,比建安城的玉瓊樓好上太多了,能在這里喝酒,那才叫一個享受啊。
“你們去外面等著吧。”公孫羽擺了擺手。
張銘坐到了公孫羽的對面,說實話,他對這人沒什么感覺,只當公孫羽是來炫富的。
公孫羽看向了墻上的酒目,看了一眼他便被嚇到了,不禁問道:“這么大個酒館只賣醪糟?而且還賣四兩一壺!”
張銘搖了搖頭,說到:“還有一種叫做梅花酒,八兩一壺,今天才釀出來的,還沒掛上去。”
公孫羽挑了挑眉,他又看到了張銘寫的酒館規矩,字跡歪歪扭扭,看的公孫羽嘴巴一抽一抽的,這字,屬實不敢恭維。
“這…張兄,你這…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公孫羽不禁發問。
一碗醪糟四兩銀子?
一人一天只能買一壺?
酒不能帶出酒館?
這人……不是開黑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