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榕順著視線望去,那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一排排字,不仔細看還很難認清寫的是什么,主要還是這字太丑了。
看了老半天,梁書榕這才將這張紙給看完。
看完之后梁書榕的臉黑了下來,游有些無語的說到:“我說,你定這規矩真是來做生意的?”
張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可奈何,要他說,他也懶得要這破規矩,有啥用嘛。
“那我加點錢總行了吧。”
“啪。”
梁書榕一只手拍在桌上,手底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一枚金錠。
他自認為自己是個酒鬼,年輕的時候喜歡喝些富有詩意的酒,慢慢的換了口味,喜歡喝烈酒,十幾年來對于喝酒他可以說是頗有心得。
張銘看到那枚金錠瞳孔一縮,但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的問了問。
“你這金錠是真的嗎?”
梁書榕的嘴角抽了抽,冷冷的說到:“你覺得呢?”
“怎么樣,心動了吧,我也不要多,給我一壇子游人醉,嗯,這名字倒是取的不錯。”
梁書榕信心滿滿,畢竟誰會跟金子過不去。
張銘看了一眼桌上的金錠,大概有五兩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說了兩個字。
“不賣。”
“那就……什么?”梁書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不賣。”
“掌柜,你莫不是在開玩笑?你知道這里有多少兩金子嗎,這可夠你花一輩子了。”
張銘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到:“不賣。”
梁書榕張了張嘴,他想罵些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
在他看來,這小子就是腦子有問題,五兩金子還不夠你賺的嗎,有銀子不賺,你這是做的什么生意啊。
“那再加五兩金子,賣還是不賣?”
“你擺滿了我都不賣。”
梁書榕皺了皺眉,玄境威壓襲向張銘,他冷冷的說到:“你這掌柜到底是什么意思?”
張銘皺了皺眉,心提到了嗓子眼,對于玄境的武者,他還真沒辦法,系統只能對宗師或宗師之上的人出手。
不過,這人咳的這么厲害,說不好是身受重傷,那樣的話,自己也不用怕了。
“張兄。”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聲音,顧青山踏進了酒館,身后還跟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嗯?”顧青山皺了皺眉,一進門他便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梁書榕尋聲望去,顧青山倒沒什么。
只是當他看到顧青山身后的那位老者時,他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看到那老頭的一刻,梁書榕皺了皺眉,袖子地下的拳頭緊握,一段記憶浮現心頭。
“你是白天那人?”
顧青山皺眉道,右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長劍,時刻準備著出手。
他的身后站著一位白發老者,老者頭發亂糟糟的,臉上滿是皺紋,還好衣著整潔,要不然就成乞丐了。
梁書榕沒說話,只見顧青山身后的那位老者笑了笑,露出一排大黃牙,直接點穿了梁書榕的身份。
“喲,這不是當初的魔門高手嗎,怎么跑到這建安城來了。”老者笑道。
“魔門?”顧青山愣了愣。
見狀,張銘松了口氣,自己這算不算是安全了,他想應該算是吧。
剛才那個老頭說這個白發男人是魔門的人?張銘對這個魔門還挺好奇的。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的魔門,似乎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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