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敢在高鐵上出手打人,一是陸云明顯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有被他虐打的份;二是他是白人,華夏國的官員不敢輕易懲罰他,頂多是口頭上批評教訓一下。
“小心!”
“不能打人!”
“住手!”
圍觀的人來不及阻止,只能急忙叫喊,有一些女乘客甚至被嚇得閉上眼睛——那毛茸茸的拳頭幾乎有陸云的頭那么大!
“咯咯,打!用力教訓這些猥瑣自卑的華夏國臭男人!”呂麗娜激動興奮地尖聲大叫,臉色潮紅,幾乎要高|潮了,“外國男人就是雄壯有力,又有紳士風度,啊啊——”
然而,下一刻,整個車廂突然寂靜了下來。
所有人震驚地看見仍坐在椅子上的陸云輕松地單手托住了白人約翰尼的拳頭。
“難道這個白人沒用力,只是嚇嚇人而已。”眾人紛紛猜測起起來,
但是,他們再看仔細白人約翰尼,白人約翰尼明顯用力下壓他的拳頭,甚至臉色都漲紅起來了。
一時間,他們不禁震驚陸云看似身形單薄,實則力量嚇人。
呂麗娜也奇怪白人約翰尼為什么輕易讓陸云擋住拳頭,她忍不住叫喊道:“約翰尼,不要跟華夏國的臭男人客氣,他們猥瑣自卑,就是欠教訓,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圍觀的乘客聽不下去,紛紛出言指責呂麗娜: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胳膊往外拐?”
“自己的同胞被欺負了,非但不幫忙,反而站在外人一邊!”
“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面對眾人指責,呂麗娜毫無羞慚,她反而揚起臉,振振有詞地哼道:“華夏國臭男人本來就不如白人,猥瑣自卑,身材矮小,沒力氣,連那話兒都比白人小一個型號,我們女人尋找更優秀的男人有什么錯?物競天擇!少拿什么同胞之類的狹溢的話綁架我們女人!呸!”
“你只代表你,請不要代表我們華夏女人!”一位女乘客氣憤地道。
呂麗娜鄙視地道:“可憐被狹溢的民|族|主|義愚弄的女人,你是沒體驗過白人的好,等你體驗過,保證你從此對華夏臭男人不屑一顧!”
“你無恥!”那位女乘客臉色漲紅地罵道,“這種羞人的話居然當眾說出來,還要不要臉?!”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為什么不能當眾說出來?”呂麗娜滿臉優越感地道,“在西方,連未成年人都有性教育,**不需要回避!只有華夏國這種愚昧的地方才遮遮掩掩……”
“那是不開化的禽獸之所為,我們華夏國是禮儀之邦,當然不能像禽獸隨意行交配之事地當眾談**!”一位戴著眼鏡的老先生斥責道。
眾人紛紛附和地道:“就是!我們華夏承傳上下五千年,禮儀深入骨髓,豈可倒退效仿禽獸之所為?!”
呂麗娜聒不知羞恥地與眾人爭辯之間,白人約翰尼使盡了吃奶之力都無法壓下他的拳頭,于是心生怯意,要收回拳頭。
然而,就在他要收回拳頭瞬間,陸云立即反擋為抓,五指如鋼筋,扣住白人約翰尼的拳頭,令其收不回拳頭。
白人約翰尼發現自己的拳頭被扣住,慌忙用力抽回,但如蚍蜉撼樹,紋絲不動。
看見白人約翰尼拼命抽拳頭都抽不回來,眾人已經完全確定,陸云天生神力,白人約翰尼的力量根本不夠看。
得意洋洋的呂麗娜也終于發現不對勁,她雖吃驚陸云力氣,不是她剛才貶低華夏男人那樣沒力氣,但她立即怒罵起來:“華夏臭男人快放開高貴的約翰尼,仗著自己有點力氣欺負人,丟不丟人?真野蠻!”
在她眼里,白人力氣大和打人是雄壯有力、威武,而華夏男人有力氣就是野蠻不開化。
陸云神色冰冷,一語不發,讓白人約翰尼拼命抽拳頭一陣后,在白人再次用出吃奶的力氣抽拳頭時,突然松手,并且在松手瞬間,發力向前微推一下。
一時間,白人約翰尼整個身體失衡后飛,狠狠地撞到車壁上,發出震耳的“嘭”地一響的聲音,整個車廂都晃動了。
“噗——”白人約翰尼從車壁反彈落地,當場噴了一大口血。
如果單是他自己的力量,雖會受傷,但還不至于吐血,但陸云趁機輕推一把,至少是上千斤力道,重傷是必然。
冒犯了他,陸云當然不會輕松放過這個白人約翰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