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她昨晚回太平別院去了啊,走時還說你酒量一如繼往的不行呢。”
“那我這又是怎么回事?”李淓掀開被子。
“殿下昨晚醉了,把照顧你的園中婢女給拉上了床。”
·······
李淓騎馬回宮,一路上都在低頭腦袋回憶,可任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來喝醉后的事情了。他扭頭看了眼后面的那輛馬車,車里是陳萍萍說的昨夜服侍他的那個姑娘。
長的倒是年輕漂亮,甚至有幾分葉輕眉的樣子,那姑娘此刻正歡喜的不得了的坐在車里。李淓見過這女人后,便對陳萍萍說要抬舉她,將她帶入宮做妾。
李淓總有些懷疑,可又實在想不起來。
其實他心里更期望的是昨晚與他春風一度的是葉輕眉,可又覺得葉輕眉現在跟他關系不好,這種事情不可能。
一路上患得患失胡思亂想回到了東宮,對于那個帶回來的女子,他只是讓洪四癢去安排,然后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了。
此后幾天,葉輕眉總讓陳萍萍來傳話,邀他喝酒。
李淓雖然日理萬機,事務忙碌,可依然每天晚上都抽空到陳園去喝酒,可每次都會喝醉,然后醉宿陳園。
走的時候,他的后面總會跟著一輛馬車,里面坐在一位陳園的美麗婢女。
“小葉子,我總感覺太子殿下已經察覺了啊?”
陳園中,陳萍萍對葉輕眉道,“你還沒有懷上嗎?”
“哪有這么快知道的,總得要有點時間才知道的,為了保險起見,多播幾回種子懷孕機率才大。”
“可總這樣,太子肯定會知道的。”
葉輕眉撇撇嘴,“誰讓你總找這么蹩腳的理由應付他,是人就會懷疑,不過沒關系,反正他又沒有證據嘛,都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費介的藥確實不錯,跟他說我很滿意,我特給他一萬兩銀子做為他三處的研究經費。”
“那我代他謝過了。”陳萍萍也無奈的道,現在他感覺自己成了個拉皮條一樣的,整天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安排他們兩個,每天早上還得陪上一個婢女。
“你家那些婢女不會露餡吧?”葉輕眉問。
“放心,我也給她們用了費介的藥,所以她們跟太子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我們說什么她們就會信什么,真以為被太子臨幸了呢,能入東宮,個個都高興萬分,哪還會懷疑。”
“萍萍,你再辛苦一下,再堅持幾天。”
“再堅持幾天?”
“等我這次排卵期過了就算了。”
·······
這天太子李淓在東宮里有些坐立不寧,都快到黃昏了,也沒接到陳萍萍送來的邀請。
“洪四癢,你替我去監察院問下陳萍萍,今天是不是還有事情忘了。”
洪四癢親自跑了趟天河大道上的監察院,結果陳萍萍卻說沒有。李淓接到回話后,很不爽。
夜幕降臨。
李淓微服出京,半夜偷爬陳園的圍墻入內,結果并沒有看到葉輕眉。他氣的直接找到陳萍萍,“她呢,今天怎么沒來?”
“小葉子說以后不想跟你喝酒了,你每次一喝就醉,實在沒意思。”
李淓在陳園呆了一夜,自飲自酌,喝了許多酒,這次卻沒有醉。第二天,他回東宮的時候,后面沒有再跟著陳園送婢女的馬車,陳園的婢女這天也極為失望,沒人再是那幸運兒。
陳萍萍每天都要去一趟太平別院。
“怎么樣,有了嗎?”一見面,陳萍萍又重復昨天的話。
“嗯,有了。”葉輕眉點頭。
陳萍萍愣住,良久后才嘿嘿的笑了起來,“真有了?”
“嗯,滑脈,確定了,辛苦了那么多個晚上,終于沒白費,老娘終于要當娘了。”
陳萍萍也十分欣喜,“我也要當干爹了。”
“可惜芳芳卻不知道自己要喜當爹了呢。”葉輕眉壞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