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富德走后,凌夜拿著羅盤測算了一下自己家的風水,發覺冥冥中似有定數……那間腳屋,竟然正是整個宅基地的尊位所在。
想了想,掏出手機給陳道士打了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要請虛無自然大羅三清三境三寶天尊供奉。
三清祖師神像卷軸掛畫、供案、蒲團套購,約定好吉時送貨上門,講好費用兩千。
才掛掉電話,聶澤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失戀了尋求安慰……
前天晚上才意氣風發的表示,蘇靈犀對他有好感,隔了一天就說失戀,鬧得凌夜都靜不下心修煉了。
索性跟凌奶奶打了個招呼,出門朝縣一中而去。剛到學校門口,就見到吳茜一臉驚慌的站在那里,校門外,還停著兩輛警車。
看到凌夜,吳茜趕忙抬手招呼:“小凌子,這里……”
凌夜詫異道:“你怎么在校門口站著?這警車怎么回事啊?”
吳茜伸手將凌夜拽到一旁,一臉凝重地說:“鑷子出事了……昨天鑷子跟蘇靈犀表白,被拒絕了。”
凌夜愣了一下……靠,這小子還真敢說敢做啊。一個學渣對一個學霸表白,被拒絕不是挺正常的事嗎?難不成被拒絕,還想不開?
“跟我通電話還不到一個小時……跳樓,還是割腕了?我進去看看,好歹也給他叫個救護車啊……”凌夜笑道。
吳茜朝他翻了個白眼,道:“他臉皮比你還厚,怎么會自殺?”
咳咳,這算躺槍么?凌夜笑容僵在臉上,道:“我臉皮能比你臉皮厚啊,要不拿把尺子量量……”
“別鬧,長不大了是吧?”吳茜說,“鑷子將徐義東給打了,傷得很嚴重……”
“怎么回事?”凌夜腦子里“嗡”的一聲,隨即想起自己教給他們的無名拳法,“好好的,怎么跟徐義東干上了?”
“還不是為表白的事!我私下打聽了一下,徐義東認為鑷子公開表白,是對蘇靈犀的羞辱,私下找了校外的人,半個小時前將鑷子堵在了操場上了,結果被鑷子打了……”吳茜一臉無奈。
“鑷子呢?受傷沒有?”凌夜沉著臉問道。按說徐義東是自找的,可是徐義東的父親徐賢,是陽縣副縣長。
吳茜嘆了口氣,道:“能不受傷嗎?他一個人對上四、五個,要不然我估計也不會對徐義東下狠手。”
凌夜搖了搖頭,說:“送醫院了嗎?我們去看看他吧……”
“徐義東送醫院了,鑷子還在學校里。警官從他的手機里,查出最后一個電話,是撥給你的,正帶著鑷子四處找你呢……”吳茜說。
“找我?”凌夜愣了一下,說,“找我干什么?難不成他們懷疑,我也參與了?”
“恭喜你,答對了。”吳茜面無表情地說,“所以我才到校門口來堵你,免得你冒冒失失地跑進去。”
“有病吧!”嘟囔了一句,凌夜終究還是懾于警官們的威嚴,沒有敢進學校。
不過,聶澤越畢竟是死黨,遇到這種事,他也不能什么都不管。
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了廖霞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