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麾下十個都伯,分成五部。
張苞與趙統,糜威一起,負責一屯。
屯內十分簡單,降兵沒住在排房內,典農部的士卒們負責看管。
關平當晚來到了屯中之后,便帶著酒,拿著熟肉,來見張苞。
張苞的房間很大,有客廳,臥房,書房。
關平來的時候,張苞正在洗澡,聞得關平來了,這憨哥哥讓關平在客廳等著。
等張苞洗澡更衣完畢,這才出來見關平。
白天的時候,關平給張苞的后背墊了東西,所以張苞沒受傷,但感覺到了屈辱。
張苞回來后,又處罰了麾下出事的兩個都伯,沒打,但罰吃一個月白米飯。
這是關平想的處罰方式,被張苞,李正等人繼承了,成了光榮傳統。
張苞這憨貨記仇,但公私分明,白日的事是他錯了,該打。自然不會與關平計較。
更何況關平進來,就奉命上酒菜,賠不是道:“特帶來酒菜,向哥哥賠不是。”
“錯了就是錯了,賠什么不是?”張苞搖搖頭說道。
兄弟二人合用一張案,分坐兩側,打開紙包吃肉,倒滿酒,兄弟二人便吃喝起來。
“哥哥在此駐守,可還還舒坦?”關平也知道這憨哥哥不會因此記仇,其實順便是來閑聊的,趁著酒酣,便問道。
“不舒坦。”張苞搖頭說道。
“為何?”關平有些納悶了,張苞不是他,曾經立誓做二世祖,張苞是想接張飛的班,繼承祖傳手藝的。
現在這憨哥哥就在領兵,怎么就不舒坦了?
關平很關心問道:“怎么不舒坦了,可是發生了什么?”
“大伯死于曹軍之手,我想為大伯報仇。現在二伯,錯了,主公坐鎮新野,聽說局勢艱難,我也想幫上忙。但現在掌管屯田,監視降兵,士卒訓練不如以前了。感覺時不待我!”
張苞很郁悶道。
關平聞言嘆了一口氣,備備真的很好,對晚輩都很關照的。
憨哥哥也是有孝心的。
“哥哥不必氣餒,為了新野強盛可以有很多辦法,目前來說,讓這五千余降兵安居樂業,就是幫上大忙了。”關平安慰道,而且話不虛。
軍隊戰力很重要,但這五千余降兵,也很重要。
張苞聞言卻還是郁悶,說道:“這我也知道,但我更喜歡麾下士卒訓練便更精銳。”
這魚與熊掌不能兼得,關平見此也沒法安慰了。
這一夜關平與張苞喝了這一頓酒,又睡同一張床上。第二天關平才離開張苞部,回去了位于中央位置的典農校尉衙門。
周雄正率領部分關平親兵,在衙門旁大興土木。
關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還是揮手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