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這話一出口,王賁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那臉色簡直是比蛋皮還有難看啊。王賁心中那個苦啊,十幾年了自從長城防線建立以來,他王賁一直都干的敲敲邊鼓的活。原本以為這次大秦鐵了心征服草原,他也能跟著打些大仗硬仗,可誰知分到他手中的又是這打打阻擊,敲敲邊鼓的活。
“侯爺,要不我和老蒙換換?”王賁看著李辰,滿懷期待的說道。
這十幾年了,蒙恬和王賁這兩個老伙計,一直都是蒙恬是攻,王賁是受,哦,不對,是守。這不,這次王賁實在忍不了啦,主動請纓想要攻上一次。
然而,前前后后十幾萬大軍的調動,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臨陣換將乃是兵家也是兵家大忌。別的先且不說,就說如今正面對敵的都是蒙恬的部屬,王賁指揮起來肯定不會像蒙恬這般如臂使指。在說了,雖然始皇給了李辰統帥全局的權利,可是讓蒙恬和王賁互換位置,這種缺根筋的事情李辰自然做不出來。
“王帥,并不是說一定要打正面的才是硬仗嗎?現在東胡已經半殘了,這正面的仗未必有你側面的仗打的大,這樓煩也不是好對付的,王帥一定不要掉以輕心。咱們都是大秦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在哪里不都一樣是在為大秦發光發熱嗎?”李辰苦口婆心的坐著王賁的思想工作。
王賁也是戎馬一聲的人了,自然知道臨陣換將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發發牢騷,看不慣蒙恬這個老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罷了。
將任務分派完場,李辰開始進行戰前的兵力調動。趁著夜色將蒙恬營中大部分的騎兵調往月城一線等待命令。王賁則是領命趕回長城防線,開始計劃阻擊樓煩援軍。
次日,天色剛亮,月城中便有一隊隊使者,拉著成箱成箱的金銀,朝著匈奴人的地盤趕去。
盡管現在東胡和匈奴之間的關系很糟糕,匈奴人雖然沒有像大月一樣出兵相助東胡,可是在東胡單于的約束之下,匈奴各部落也并沒有對東湖人落井下石。不管李辰許下多么厚實的承諾,匈奴單一點都不為所動。
然而如今東胡人和匈奴人的矛盾其實已經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之所以雙峰沒有發生劇烈的沖突,完全是因為匈奴伃在強壓著雙方的矛盾。如今李辰便是要許以重利,誘惑這匈奴下面的部族對東胡部落中的老弱婦孺出手。
要知道現在東胡部落中的控弦之士都集中在風狼谷一代,現在東胡部落中那可都是老弱婦孺,對于匈奴人來說幾乎是不設防的。這就好比門洞大開的大姑娘,遇到色中餓鬼,這結果是什么樣的,用大姆腳趾想都清楚。
匈奴,呼衍部。
呼衍部是匈奴的五大部落之一,族中對外號稱控弦之士兩萬余。這是李辰最先要收買的部落之一,呼衍部雖然在匈奴中也是數的著的大部落,可實際上這確也是匈奴最窮的一個部落。由于和東胡接壤,他們也是受東胡騷擾最嚴重的部落。
大秦使者一到呼衍部便被奉為上賓,可是一提讓他們去襲擊東胡部落的時候,這呼衍部的族長便又閉口不言。
“呼衍族長,從前東胡劫掠你們部落商隊的時候可沒手下留情啊,怎么今日呼衍族長的時候,便這么優柔寡斷了。”大秦使者看著呼衍族長,不卑不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