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海,軍師,你到是說話呀?”
管亥聽到還有機會,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羔羊,但卜海緊跟著就不吭聲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這么互相看著。
緊跟著管亥就發現,他的這個軍師,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眼睛瞪的是挺大,但眼珠子跑到了左上角,還一股無辜的神情。
“快說!”管亥怒了,現在人家的大刀都懸在脖子上了,還裝什么裝,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啊!
“這……大帥,屬下剛才想錯了,容我再想想。”卜海頓時感到大帥真是太不懂的體貼下人了,此刻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
“……。”
管亥震驚了,這才知道原來這位軍師剛才是在‘筑夢’。
他本就是個粗魯的人,現在敵人要他的命了,他的這個軍師還來這個。
于憤怒中舉起案幾,甩過去時出口成臟,“打你個龜孫!”
黎明十分。
管亥如同失戀的少女,狂奔在青山綠水但艱難的山路上。
終于,經過數里的跋山涉水,來到了瀑布峰,也就是黃巾糧倉所在這座大山。
卜海跟在后面,額頭纏著白布,侵染出大大的血色一圈。
由于走的匆忙,他們好幾次都差點掉到山下。
同樣是黎明時分。
糧倉內。
“大公子,未來主母的信!”
袁譚剛要睡著,外面就傳來了典韋的喊聲。
一下子就把他給炸行了。
偶的那個神啊!他頓時感到自己這位甄家的未來媳婦真是太牛了。
這都啥情況,還來信!
“不對啊,這么危險,奉孝還把信送過來?”袁譚不得不起身。
典韋道:“軍師說了,還不讓我跟您說,他說這能夠激發您的斗志。”
“又不是蔡家千金的信,激發個什么斗志?我都根本不愿意跟她結婚,她倒是熱乎的不行……。”
袁譚癔癥吧唧抄過來信,這么一看,頓時嚇的精神了。
信上大致意思是:現在冀州都知道袁譚接管了袁軍的指揮權,都在期待他以一場大勝作為他和甄宓成親的禮物。
信上還寫道:兩個人的婚約馬上就要到來,看起來很可能要延期,希望袁譚能夠神勇無敵,早日結束戰事,之后騎著白馬,帶著百煉的神策軍來娶她。
最后還寫道:甄宓感到自己很羞澀,已經準備好了白綾。
袁譚就是看到白綾嚇了一跳,“她要干什么?難道她要在結婚這一天晚上上吊自殺?”
“這……。”典韋撓了撓頭,“不至于吧?”
畢竟要是自殺,那肯定是不愿意結婚。
現在看來,寫這么多信,肯定很愿意和大公子結婚。
那還自殺個毛線?
袁譚摸了摸下巴,“你趕緊去給我問問,為啥結婚要準備白綾!”
“喏!”
典韋就出去了,喊道:“誰知道為啥結婚要準備白綾!”
好半天,一個中年士兵猶豫不決中還是走了出來。
典韋見到后,頓時敬畏的目光,道:“原來又是老哥你,再借一步說話。”
…………
半個時辰后。
袁譚來到了城頭上,自從知道白綾的作用后,睡意全無。
頓時感到女神看起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自己根本對她不感興趣,她還一個勁的往身上靠。
真沒意思。
這時候,山寨外的大山上,已經漫山遍野都是黃巾賊了。
但袁譚不以為意,就憑腳下這個山寨地形,還有敵人儲備的滾石檑木,來個十萬八萬也別想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