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手下的人看到許顯純的笑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答應,隨后便去招呼人手了,準備讓他們去提人犯。
等到他們回來,人犯也都押了過來。
“領頭的那個叫什么來著?”許顯純看著眼前一溜排蓬頭垢面的人犯,直接說道:“先把他給我提上來,今天就從這個領頭的開始。”
“大人,這個帶頭的人叫做孔尚禮,據說是孔家的旁系。”手下連忙說道。
“那就他了。”許顯純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先吊起來,抽二十鞭子。對了,別忘了蘸鹽水,你們這些人就是粗心。不蘸鹽水那多沒意思,用刑不能夠節省。懶惰怎么升官?”
底下的人連忙唯唯諾諾的附和道:“是,大人,我們馬上就辦。”
手下人恭敬的答應了一聲招呼,連忙將孔尚禮給抬了上來。
此時的孔尚禮十分驚恐,七扭八扭的想要掙脫開,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大人,大人,這是要做什么?”
這些錦衣衛可不是好相與的,動作利索的就剝去了孔尚禮的上衣,剝去了褲子,只留下了一條短褲在他身上。
孔尚禮今年四十多歲的樣子,平日里養尊處優慣了,整個人細白嫩滑的。他的身體雖然不算很瘦,卻也有肉,現在脫下來衣服,心就慌了。
許顯純根本就沒搭理孔尚禮,直接抬手示意手下用刑。
錦衣衛的人自然不會有遲疑,手中的鞭子瞬間就揮舞了起來,噼里啪啦的落在孔尚禮的身上。
鞭笞的速度非常快,力度也非常的大,顯然都是專業的人。抽了兩遍之后,他們便會把鞭子放在旁邊的水桶里面。
桶里面放的自然不是清水,而是早就混合好的鹽水(有時候還會加點諸如辣椒粉之類)。
隨后他們便提起鞭子,再一次抽在了孔尚禮的身上,然后再一次蘸鹽水,如此往復。
孔尚禮疼得不行,無處可躲,只能驚恐的叫著,臉上的表情都抽了起來。
“大人!大人!你有什么事情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孔尚禮臉上掛著眼淚,語氣懇求,態度真誠。
許顯純卻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輕輕地掏了掏耳朵,對著空氣彈了一下,仿佛彈出了一大塊耳屎一樣。
旁邊的人立馬心領神會,拿過一個臭襪子便塞進了孔尚禮的嘴里面。
許顯純這才收回了手,端起茶杯繼續喝茶。
一直到二十鞭子抽完,錦衣衛的人手才把塞在孔尚禮嘴里面的臭襪子給拽著出來,然后退到了一邊,等著許顯純問話。
許顯純輕輕站起身子,拿過一個絲帕捂住嘴,面無表情的走到孔尚禮的面前,“我今天其實也不太想審問你,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許顯純慢條斯理的說道:“有日子沒有折磨人了,這心里面就覺得不舒服。反正你這樣細皮嫩肉的,折磨起來應該很有感覺。”
“不過你讓人失望了,怎么能這么沒有骨氣呢?咱們錦衣衛的刑具很多,這才抽了幾鞭子,怎么就哭爹喊娘的?你不是孔家的人嗎?你的骨氣呢?太讓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