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指望大家都是道德楷模,這根本不切實際,再良好的社會風氣也擋不住私欲,要是這**這那么容易抵抗,那古代的思想覺悟應該人均圣人水平。
堯舜禹三代壓制著這種變革,但又站在十字路口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更進一步的更改,這也是難為了他們,畢竟治當世容易而治未來困難。
妘載又在說著讓大家聽不懂的話,不過妘載也沒有再次解釋,而是讓大家好好休息,兩天之后,咱們就準備行動了,事不宜遲,兵貴神速。
之所以是三天,是因為楚酓表示他還有事情沒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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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酓此時也和逃奴們說完了事情,他回過頭,看看遠處火堆邊上的妘載他們,而自己這里,周圍的逃奴們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與安靜中。
還是楚枋先開口了:
“那就是說,他也想要我們當奴隸?”
這句話出來,似乎點燃了周圍逃奴們的怒火。
但是楚酓嗤笑一聲:“要把你們當奴隸,還會談雇傭二字?”
“那也未必,到了洪州,我們的命怎么辦還不是他做主?”
有人壓低聲音,語氣憤怒身體顫抖:“他說給我們生活的土地,我們可是殺了倉梧民中的主人跑出來的,沒有任何人會接收我們,哪怕是那些山野中的部族也不敢接受我們,他們怎么可能給我們一塊真正自由的土地呢,無非還是看中了我們的勞力罷了!”
“要為他們工作,和為倉梧民工作又有什么不同,他居然以為我們報仇需要依靠他的能耐嗎,我不干了,即使我一個人死了也不會依靠這幾人的力量,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那人要提起戰矛,邊上有人嗤笑:“如果你能殺了他,白天在江水上的時候就不會被打的游泳了。”
那人面紅耳赤:“那是兩回事,當時我尋思搶不到財貨,跑也就跑了,但現在他想我們給他當勞力,這不能忍受,我自認還有點脾氣,不愿意就這樣向他低頭,我去殺他,要是死了,也省得給我埋了。”
楚酓則是看著那人獰笑起來:“去!現在就去,你和我說什么呢?不用告訴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啊。”
那人受不得這激,偏要站起來,卻被楚枋拉住,作為實質上的三位逃奴首領之一,楚枋說話有些時候比起楚酓要管用的多。
“算了吧!大不了我們不要那人幫忙了....”
楚酓也看向楚枋:“那是你們不要,我要,你們不要和我有什么關系?”
“兩天后的晚上我就順著湘水南下,春雷已過三聲,雨將至,如果我報仇成功,我就會離開這里,到時候,你們這些人,有些人不是想自己當首領么,那就分出去吧,有些人喜歡占山為王,那也分出去,還有些人想要過上好生活,我倒是覺得,真不如去洪州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