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賀年盯著盧建斗看了半天,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他還以為盧家都是什么狠角色,一看就這?
這么色厲內荏,也就是欺負欺負一般人了。
遇到錦衣衛這種硬骨頭,算是他們倒霉。
其實盧建斗也是沒想到這事能驚動錦衣衛。
他確實知道織布是工部安排下去的,但他覺得不過是一般的生意,便命人去收了一批布想要囤貨居奇。
布的量少了,到時工部肯定得提價去買。
那時盧家就能賺上一波差價,還不是美滋滋。
但他沒想到這件事驚動了錦衣衛。
錦衣衛是什么人,那可是皇家的門面啊。
難道說這是皇家的生意?
此時此刻,盧建斗的雙腿都嚇得顫抖不止,忍不住打彎了。
“敢問大人有何貴干?”
憋了良久,盧建斗方是憋出了一句話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沒有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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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賀年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
毫無疑問,盧家是蓄意而為的。
敢跟朝廷對著干,真的是活膩味了。
“老朽不知啊。”
盧建斗卻是死鴨子嘴硬。
這種時候一定不能承認,只要承認了就全完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道:“還請大人明示,看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
王賀年眉毛一挑,冷笑道:“你覺得這都是誤會?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官且來問你,這工部命織工新織造出的一批布帛可是被你家盡數買去了。”
盧建斗咽了一口吐沫道:“確有此事。不過,老朽不知道這是工部命人織造的啊。若是知道,便是借給老朽十萬個膽子,老朽也不敢去搶購這批貨啊。”
盧建斗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王賀年看來直是覺得好笑。
開玩笑,真以為他愚蠢無比,隨便就能糊弄過去嗎。
“不知道?那本官且來問你,你敢和織工們當面對質嗎?本官這就可以命人叫幾十個織造這批布的織工來,和你當面對質。看看你所言是虛是實。”
王賀年的條理十分清晰,端是一環扣著一環。
盧建斗完全被繞了進去,整個人都麻了。
“這...”
“怎么,是心虛了,不敢和他們對質?”
王賀年步步緊逼道。
做錦衣衛要的就是氣勢。別的什么都可以沒有,但氣勢這塊必須拿捏的死死的。
“這個老朽看就不必了吧。”
盧建斗苦笑一聲道:“大人大人有大量,就放過盧家這次吧。作為回報,老朽可以給大人獻上一份厚禮。”
好嘛,直接開始要收買他了。
王賀年心道這個盧建斗真的是一個蠢貨,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表態要收買他。
便是王賀年真的有這個想法也不敢承認啊。
何況王賀年根本不可能被收買。
錦衣衛是天子爪牙,王賀年只對天子效忠負責。
這個盧建斗想要靠一點銀子就收買他,真的是在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