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丟丟明白了,武技其實都是殺人技,但并不是每個學武的人都能把武技轉化成殺人技,夏侯琢練的和他平日里打架用的手段,完全不是一回事。
“差不多交代清楚了。”
夏侯琢道:“點菜吃飯吧,下午回去之后你好好休息,夜里跟我們當值一次算是正式入門,以后夜里有活兒一般也不會叫你。”
李丟丟卻在想另外一件事,夏侯琢看到他神情恍惚了一下,就知道事兒不太好,于是立刻就補充了一句。
“你不要想著夜里出去抓人,雖然你已算是青衣列陣的兄弟,但你還小,萬一遇到什么危險怎么辦?黑夜里的江湖,和你曾經見過的江湖完全不一樣。”
李丟丟敷衍的嗯了幾聲:“明白。”
他問:“其實,青衣列陣是不是也從衙門里領賞金?”
夏侯琢沉默片刻后點了點頭:“是......一些江湖大盜,兇殘之人,官府的人不敢抓的,會請青衣列陣的兄弟出手,這種人抓住官府會有大額的賞金,是青衣列陣主要收入的來源之一。”
李丟丟嗯了一聲:“多久官府送一次名單?”
他看向夏侯琢認真的說道:“你知道的,我缺錢。”
夏侯琢還沒有說話,阮晨從懷里取出來一張疊好的紙遞給李丟丟:“算是哥哥給你的見面禮吧。”
李丟丟把紙接過來展開看了看,那是一張畫像。
“剛接到的活兒,王黑闥,原本是城外一股叛軍的二當家,因為和他們大當家鬧翻了,于是花了一大筆銀子跑到冀州城里來藏身,這人應該是投靠在了冀州府里某個大人手下,長興賭場現在就是他在看管。”
李丟丟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后問道:“既然已經投靠了官府的人,為什么官府的人會請青衣列陣的人幫忙抓人?”
阮晨道:“小兄弟,官府不都是一類人啊......也不都是一伙的,明白了嗎?有人想拿下長興賭場,這屬于暗地里的勾當,是冀州府的人內部的問題。”
李丟丟明白了。
夏侯琢嘆了口氣道:“這個活兒你別接。”
李丟丟問道:“這個人很兇殘?”
夏侯琢道:“你應該知道前陣子冀州府被打掉的那些人吧,其中一個是推官鄭春,人雖然已經被下獄,可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出來了,連功名不會真的動他,畢竟鄭春手里也有連功名一些把柄,那天的事,多半做樣子給我父親看而已。”
“當初王黑闥投靠的就是推官鄭春,長興賭場就是鄭春的,有人想趁著鄭春在牢里的時候把他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吞了。”
夏侯琢道:“這是一池子渾水。”
李丟丟把畫像收起來笑道:“我就隨便先收著,沒機會我不動,放心就是了,我惜命。”
夏侯琢瞪了他一眼,阮晨笑道:“放心吧,李叱要是想要這個人,我們都會幫忙,要入門,怎么也得有個入門的形式對不對?”
李丟丟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投名狀。
【昨天沒有求收藏,收藏幾乎就沒動,作為一個帶殺氣的哭唧唧嚶嚶怪,你們就不怕我發大招?】
【妹子說我沒求過月票?我這么不要臉的人,真的沒求過?不該啊......】
【還有就是我昨天寫的男人四十幾歲十有九軟,跟我無關!跟我無關!跟我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