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英在這次拿了全書院第二名后明顯自信了許多,聽到李丟丟的話立刻點頭:“爭!”
夏侯琢一如既往的雙手放在腦后那樣走路,看著前邊兩只小家伙聊天,他此時此刻才覺得李丟丟是個孩子,這才是孩子應該聊的。
而不是什么王黑闥,不是什么連功名。
可就在這時候他看到許青麟在前邊走著,顯然聽到了李丟丟對劉勝英說的話,于是回頭看了看。
在許青麟回頭看的那一眼中,夏侯琢看到了無盡的嘲諷和無盡的輕蔑。
那是一種怎么樣的高高在上啊。
于是夏侯琢就不高興了,老子都沒有過這種高高在上,你個小垃圾憑什么這么看李叱和劉勝英?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越來越看不慣看不慣李丟丟的那些人。
就在這一刻,李丟丟回頭看了夏侯琢一眼,于是剛要罵街的夏侯琢就閉嘴了。
因為李丟丟的眼神是在告訴他,不許罵。
夏侯琢聳了聳肩膀,繼續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前走。
他像是一個保鏢一樣把李丟丟護送到了甲字堂學的門口,李丟丟問他要不要去上課,夏侯琢看怪物一眼看著李丟丟,他什么時候上過課?
就在這一刻,他們看到了腋下夾著兩本書,臉色清冷著走過來的燕青之。
“先生?”
李丟丟和劉勝英同時用疑惑的口氣叫了一聲。
燕青之則用一種很敷衍的態度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回應,夏侯琢看到這樣子忍不住都笑了,心說這他娘的才是書院教習的標準嘴臉啊。
真得勁兒。
燕青之一臉我和你們并不熟的樣子走進了大課的教室,這教室比李丟丟之前上課的地方大了不止一倍。
甲字堂學里一共有六十名弟子上課,每個人坐在什么位置隨意,規矩是來得早的人就挑好位置唄,可是最中間第一排的那個位置沒有人搶,那是許青麟的位置。
燕青之一進來,已經在教室里的人全都起身,他們恭恭敬敬的俯身喊了一聲先生,眼神里都是疑惑,可是態度不能不端正。
燕青之隨意的點了點頭,坐下來后說道:“李先生因為有事調去了別的堂學,從今天開始我是甲字堂學的教習,你們有人認識我,有人不認識,我叫燕青之。”
說完后他看了看許青麟,用一種老師看向好學生的那種欣慰眼神看的,許青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臉色也有些開心起來。
“都坐好吧,這次就算了,以前李先生的規矩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有我的規矩,下次月考之后,座位按照名次來排。”
燕青之說完后翻開書冊:“現在安靜,有喧嘩者自己出去。”
門外,夏侯琢看著燕青之那樣子,心說你屌個什么屌,再屌也是床都被老子霸占的人,老子還在你大腿上流過口水呢......想到這覺得有些許猥瑣,于是不想了。
但他很開心啊,因為燕青之是甲字堂學的教習了,那么李丟丟就不會吃虧。
嘿嘿。
心滿意足的走了。
高院長家里,高希寧看了看宿醉剛醒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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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爺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喝這么多酒,而且昨夜里還略顯失態的酒后高歌來著。
于是心里對燕青之有些譴責,看看,昨夜里一場酒差一點把她爺爺喝的原形畢露。
給高院長泡好了醒酒茶,高希寧放在高院長手邊。
“爺爺,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