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宗腳下發力撞過去,把偷襲周道手的黑衣人撞了個跟頭,可是他身邊的黑衣人卻一刀砍在他后背上,這一刀從肩膀到后腰,筆直的切開一條口子。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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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朝宗一轉身,一刀橫著掃出去,將黑衣人脖子直接斬斷,脖腔里噴出來的血把人頭沖到了一邊,血雨噴灑中,虞朝宗環顧四周,狀若兇神。
“快到山頂了!”
虞朝宗大聲喊道:“跟我殺上去!”
身后的人應了一聲,他們已經被團團圍住,此時不再是三面有敵,而是四面被圍攻,每個人都騰不出手來,虞朝宗一人在前開路,殺的血流成河。
此時距離山頂其實還不算近,至少還有一二里,夏侯琢他們卻在山頂處,一路找過來,他們運氣好的沒邊,居然正好避開了所有黑衣人的埋伏。
最近處,他們和那些黑衣人相隔不過幾十丈而已,可是黑衣人往下沖他們上了山,就這樣避開了。
“什么聲音?”
李丟丟側耳聽了聽。
夏侯琢也聽到了,眾人都安靜下來,隱隱約約的聽到下邊有喊殺之聲,好像距離還在不斷拉近。
“難道真的打起來了?”
夏侯琢臉色變了變后說道:“不該啊,莫不是那些綠眉軍的人真的如你所說先動手了,不然的話官軍不會剛到就進攻,況且這也不是綠眉軍燕山營所在之處,怎么會打起來?”
他拉了李丟丟一把:“走,原路回去,避開再說。”
李丟丟嗯了一聲,跟著夏侯琢往山下走。
若他們不往回走還好,往回走了沒多遠就遇到一伙兒支援過去的黑衣人,有百余人之多,正好和李丟丟他們的隊伍迎面碰上。
兩邊人看了看對方,立刻就都把兵器握緊。
夏侯琢松開戰馬的韁繩,把長刀抽出指向那些黑衣人說道:“我們是左武衛官軍,武親王帳下,你們是什么人!”
那些黑衣人聽到這他這句話后顯然慌了,他們互相看了看,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走,這群人立刻朝著喊殺聲處跑了過去。
夏侯琢看著那些人走了,松了口氣說道:“這是不是叫拉大旗扯虎皮。”
李丟丟道:“管用就行。”
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總覺得一定和綠眉軍有關,這種事避之不及,盡快下山才是硬道理。
可是才走出去大概十幾丈遠,身后的喊殺聲竟然已經到了,李丟丟他們立刻持刀戒備,然后就看到十幾個血糊糊的人追砍著剛剛過去的那伙黑衣人回來了。
剛剛過去的那伙人能有百十個,追他們的人才十幾個,而且個個身上衣服都被血液泡透,也許已是個個帶傷,可是這十幾個人卻殺的好像兇獸一般,那些黑衣人已經被殺破了膽子。
尤其是最前邊那個漢子,左臂上沒有衣袖,好像已經沒法發力似的的,而那胳膊上的刺青卻顯得被血潑活了一樣,仿若他胳膊上那頭猛虎隨時都能化作真獸撲出來咬人。
“不相干的讓開!”
周道手看到前邊又出現了一批人,但顯然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同伙,這些人身上甲胄齊全,還拉著戰馬,應該是官軍那邊的,但那些人好像沒打算動手。
夏侯琢拉了李丟丟一把,往后退了幾步,他低聲說道:“不要招惹,與我們無關。”
李丟丟嗯了一聲,他的注意力卻全都在為首的那個血人身上。
那漢子手中一把長刀,明明身上已經到處都是傷口,衣服都被砍的破口不少,但依然沖在最前邊。
他聽到有人管那個人叫大哥,還有人喊大當家,一瞬間李丟丟想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