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護衛搖頭道:“屬下不知道,原本只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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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外遇到了,虞朝宗當時已經深陷重圍,如果不出意外必死無疑,可是李叱卻出手射殺了幾個刺客,虞朝宗這才逃走。”
羽親王起身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踱步,一邊走一邊思考,這個叫李叱的人應該和燕山營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出手救人,目的是什么?
“這個人和琢兒關系越來越親近......”
羽親王一邊踱步一邊說道:“或許早晚會被他牽連,虞朝宗必須死,他卻救了虞朝宗,莫非他隱藏的很深,最初就是虞朝宗派到冀州城里的眼線?”
他轉身吩咐道:“盯住了他,如果他和琢兒一起回冀州的話,暫時不動他,如果他找借口離開這,說不得會是去燕山營見虞朝宗......那就除掉他們師徒。”
那名護衛俯身道:“王爺,我們幾個都不得空,公子他.....”
羽親王嗯了一聲:“你們不必有什么舉動,不然的話被琢兒知道了也不好,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做。”
“是。”
那護衛應了一聲,俯身告退。
不多時,冀州節度使曾凌被羽親王派人請來,他一進門就問:“王爺,是什么要緊事?”
羽親王道:“剛剛我安排在琢兒身邊的護衛說,在燕山上是李叱救了虞朝宗,這個孩子,會不會是虞朝宗安插在冀州城里的眼線?”
曾凌仔細想了想后搖頭道:“應該不是,長眉道人在冀州七縣小有名氣,去了哪兒大抵上都有傳聞,沒聽說去過燕山,在這之前,王爺不是讓我查查那師徒倆嗎,仔細查過,沒有問題。”
羽親王點了點頭:“就算是沒有問題,這個孩子行事也顯得有些詭異,你安排人暗中盯著他,要高手,雖然他年紀小,但武藝不容小覷。”
曾凌道:“若有異動就除了他?”
羽親王看向曾凌說道:“但凡有一絲隱患,也不能留。”
曾凌應了一聲:“我這就去安排,最好不用青衣列陣的人,不然夏侯知道了會......”
羽親王道:“從你軍中挑選高手。”
“是。”
曾凌俯身拜了拜道:“我現在就去。”
另外一邊,李丟丟總算是說服了師父,他不進燕山營,想辦法聯絡上燕山營的人就行,師父這才勉強答應,可是難題在于,如何聯絡上燕山營的人?
他們兩個商量了好一會兒,最終長眉道人說,找到燕山營所在,然后寫一個紙條綁在箭上,把箭射進去,不管有用沒用馬上就走。
李丟丟知道師父擔心他,所以就答應下來。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帶好了裝備,李丟丟跟師父說讓他進了山就找地方藏起來等著,他一個人去燕山營那邊,師父怎么可能答應?
兩個人都是你假裝答應我說的,我假裝答應你說的,還都很認真嚴肅的樣子,這一刻真的是實打實的塑料師徒情。
倆人收拾好了之后,借了兩匹戰馬出大營往北邊燕山去了。
不多時,倆人離開了大營的消息就傳到羽親王耳朵里,羽親王立刻讓曾凌派人跟上去,吩咐說只要那兩人進了燕山立刻就殺掉。
十幾個人的隊伍也出了營地,為首的是節度使曾凌的貼身護衛之一,名為陳松贊,他帶著的人中有兩個武藝很強的武官,都是他同門師弟。
節度使曾凌年少時候好武藝,曾經游學各地,時間最長的是在冀州玉頂山七絕刀門求學,陳松贊和他的兩個師弟郭林,王感都是七絕刀門的弟子。
冀州的武林宗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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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刀門歷來都有很重的地位,幾十年前,黑武大舉南下,七絕刀門上上下下三百二十六人奔赴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