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玩不?”
“滾!”
“唔......那就是好玩。”
“滾!”
另外一邊,節度使曾凌派來的人始終都在樓子外邊監視著,李丟丟他們出來后,也有人在后邊跟著。
陳松贊看著李丟丟他們往遠處走了,一招手帶著人進入春江樓,老鴇一看又來了客人,堆起笑臉迎接過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那客人舉起來的鐵牌嚇了一跳。
“冀州節度使大人帳下校尉。”
陳松贊看向老鴇說道:“剛剛出去的道長和年輕公子,是節度使大人的朋友,之前出了什么事?”
老鴇哪里敢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大人,可是把我嚇壞了,道長可能真的是年紀太大了,一時之間有些開心,所以......所以應該是著實累壞了,差一點出事,還好吉人天相。”
老鴇低著頭解釋,心里是真的嚇的夠嗆,本以為只是新任捕頭的朋友,哪里想到居然牽扯到了冀州節度使那么大的官,這冀州之內,沒有比節度使更大的官了吧。
陳松贊聽完之后臉色也變了變,嘴角抽了抽,忍住沒有笑出聲,心說節度使大人應該是多慮了,那倆人哪里是要給燕山營的賊人送信,而是李叱趁著出門的機會盡孝心來了。
這個孝心......也真是很他媽的奇葩了。
他想了想,出門之后吩咐留下幾個人繼續監視著李丟丟他們,他帶著剩下的人返回軍營向節度使稟報。
二十幾里的路,沒多久他就回到了大營中,將這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節度使曾凌,羽親王也在場,聽陳松贊說完之后,羽親王和節度使曾凌對視了一眼,曾凌沉著臉擺了擺手讓陳松贊先出去。
等陳松贊出了大帳之后,羽親王和曾凌兩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
“真是無法置評。”
曾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他師父一輩子沒有女人,所以他想帶他師父去青樓,哈哈哈哈......不過,這也算是孝心了。”
羽親王嗯了一聲,笑的有些肚子疼。
小了好一會兒,羽親王道:“雖然不是去燕山營報信,但這兩個人以后還是要多加注意。”
曾凌道:“王爺放心,夏侯把青衣列陣一些人介紹給李叱了,這些人都能盯著李叱,只要他還在青衣列陣,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眼睛里看著。”
羽親王點頭:“既然沒什么事,那你就去見見燕山營來的人吧,讓他們回去之后按計劃行事,盡快除掉虞朝宗,最好是能一石二鳥。”
曾凌道:“王爺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就在這之前,前列縣北門,郎中的徒弟喬裝打扮后急匆匆離開。
東門這邊,李丟丟和師父兩個人騎著馬出城,一頓酒肉之后,看起來長眉道人已經好不少了,就是時不時的老臉一紅。
李丟丟看他,他不看李丟丟。
“唉!”
許久之后,長眉道人一聲長嘆:“可憐我一世英名全都會在你這個孽畜手里,幾十兩銀子就這般花了,太浪費了!”
李丟丟撇嘴:“值不值?”
長眉道人看了他一眼,扭頭,片刻后看著天空說道:“倒也......倒也不是一點都不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