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兄弟倆也算是命苦,出身雖然還不錯,算是錦衣玉食,可是后來家道中落,父母走的早,就剩下我和我哥相依為命。”
田占元連忙道:“那真是艱苦,小小年紀就相依為命,你們倆受苦了。”
李丟丟道:“也還行,畢竟家大業大,雖然中落,可也比尋常人家過的好,就是以前出門玩,我爹娘塞給我幾百兩銀子買零食吃,后來吧就沒有這么多錢了,一天幾百兩想都別想,一個月就幾百兩零花,你想想,多難?”
田占元的嘴角抽了抽,心里說了一句難你大爺啊難。
李丟丟道:“然后我和我哥出門的時候就遇到了我師父和我師伯,一眼就覺得我們兄弟倆是練武的天才,說是根骨奇特,百年不遇。”
田占元心說這話,江湖騙子張嘴就來啊,還不是看你們哥倆有錢好騙。
李丟丟卻假裝沒有看出他的表情,依然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后來師伯教我哥,師父教我,我倆也爭氣,靠著我們的持之以恒的努力,終于在我大伯和王爺說了一聲后-進入王府做事了。”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大伯是王府里的管事。”
田占元的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心說這他媽的和你們持之以恒的努力有什么關系?
李丟丟是越說越來勁,這大幾百兩銀子都拿了,故事要是不好,對不起人家聽眾。
他緩了一下后繼續說道:“其實我對我哥不服氣,就是年長幾歲而已,除了這一點哪里比我強了?可是王爺覺得我哥年長比較成熟,所以就把去燕山的事交給他了。”
其實李丟丟這故事雖然說的沒有什么漏洞,但田占元已經快失去興趣了,因為他懷疑的是,救虞朝宗的人是虞朝宗安排在冀州的內應。
但是現在這么看起來,這少年和他哥,不可能是虞朝宗的人,出身那么好,虞朝宗怎么可能收買的了?
李丟丟看了他一眼,看到了田占元眼睛里的疑惑,在那一刻,李丟丟立刻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這故事不夠吸引人。
要是個別人也就繼續按照思路講下去了,可李丟丟是個妖孽啊......
田占元聽了他的話在愣神,李丟丟也假裝愣神了一會兒,其實腦子里飛速的運轉著,想知道為什么田占元好像突然之間失去興趣了。
忽然間,李丟丟腦子里一亮。
他笑了笑說道:“其實還是我師父和我師伯厲害,他們兩個是從北邊信州來的,一身的武藝,但是世道不好,行走江湖也不能混口飯吃,頗為落魄。”
田占元聽到這句話眼神立刻就又亮了,而李丟丟看到他眼神里的變化,知道自己猜對了。
面前這個人來冀州,是因為虞朝宗在燕山上被救了的事來的,所以這個人可能就是燕山營里那個大反派。
李丟丟一念至此,心里快活起來。
要是換做個正常人,應該會有些擔憂害怕才對吧,畢竟涉及到了生死,可是他竟然快活了起來。
田占元道:“那就怪不得了,信州那邊武術宗門很多,還有不少獨行的江湖客,都很了不起。”
他心說看來多半虞朝宗安排在冀州的內應,就是那兩個老道人了。
之前想著都是出手的那少年是內應,現在看來是想的偏頗了,一開始就應該懷疑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本就不太合適,虞朝宗不會安排一個才十來歲的人去冀州做內應,過了幾年才十五六,不穩妥。
這兩個老道人自己沒印象,應該是虞朝宗在外邊控制的勢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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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朝宗其實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這事算是坐實了。
田占元心里把虞朝宗罵了七八十遍,上至八輩祖宗,下至子子孫孫。